希儒吃了口面,又喝了口酒,看着白丰台,道:“画画我不太擅长,但可以慢慢画,那个锁的外形又或者是锁芯的形状,我都知道,一点一电话,总能画出来,无非是花些时间。怎么?你想让我开锁,只拿印钞版?”
“对。”白丰台道:“这样更加安全。比方说你今天是休息,但是在昨晚上,你已经把箱子打开,但是只拿了里面的呢印钞版。如此的话,那个金属箱还在,你至少有你休息的这一天时间,来尽可能的远离上海。”
希儒点了点头,道:“嗯,这倒是个办法。我们每次交班的时候,会巡视金库,但是不会把每一个钞票箱子,每一落的金条都详细的查看一遍。当然,那个金属箱子只要在,也就就没什么问题了。”
白丰台道:“你可以请假吗?”
希儒皱眉,狐疑道:“我可以请假,曾经小儿子刚生那会,总是体弱多病的。大儿子的年岁也不大,曼彤要送大儿子上学。那带着小儿子看病,就只能是我。所以我请过假。但那时候,虽然也是中储行的前身吧。可却是不是中储行。在那之后,我就没有请过假了。”
白丰台道:“连依山呢?他也没请过假?”
“没有。”希儒道:“我可以问问上头。我就说过几天有曼彤娘家人过来,我请两天假。问问看呗!”
“不。”白丰台道:“你们之前串过班吗?比如说你或者是连依山谁有是,连续上两天,休息两天,串班的时候有吗?”
“没有。”希儒道:“中储行自从成立,就没有过。”
白丰台抿了一口酒,道:“那……还是算了。你下班后,也有二十四个小时,足够走出很远了。你先把图画下来,有把握吗?如果没有可以用印泥把锁孔和样式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