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面前的那棵桂树上一片寂然,然而在别班门口,长到和围墙上表面齐平的桂树上栖着各种各样的鸟,乌鸫、麻雀、鹊鸲,杂七杂八,七嘴八舌地歌颂春天。
这里是有什么东西让它们害怕?
应该不是我,反而我还自小就有禽类恐惧症,应该是我怕它们。
这么说来……
云绫华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她的确在观察其他树上的那些鸟。
我再一次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靠近了她,第一句,我想问问为什么它们不靠近这里。
但她在一个微妙的时刻首先开了口,如果再慢一秒,我与她的话语就要混在一起了。
“如果恐龙没有灭绝,我们今天也能像这样观看它们吗?”
我对于她惊人的感官能力吃了一惊。
不过转念想想,或许是她的余光在窗户上的映像里找到了我的影子。
“它们并没有灭绝。”我把双手插进口袋,目光越过女孩的肩头去看那些树上的鸟,那些披羽的龙。
“啊,抱歉,”云绫华回过了身,“是我的用词不严谨。应当说,如果除了今鸟亚纲以外的恐龙总目没有灭绝,我们是否也可以对它们出现在我们身边习以为常。”
“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