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明日照常修改完毕。”江北笃定以对。
“江北,此前是否涉足过综戏策画,瞧你阅读策书的样子,如久经江湖的前辈一般。”
“哪敢当,我只一介书生而已。却确学了些策画常识,加之熟知《天籁》,故可解其含义。”
闻言,杨洋心中苦笑,想起江北平日显现的种种技艺,便不足为怪了。
钢琴、作词、逗佳人样样能,如今告知你会策画,又有何诧异乎?
何况,最初之《天籁》构想亦源自江北。
此事便理所应当。
然而仍担忧他劳累过度,连忙叮咛道:“无事,江北,万事俱备,唯有开机。你毋须操切,本周完善便足矣。”
“节目尚有一半时间即将正式播映,你还坐怀不乱?若真备妥周全,你何必仍在李卫红导师处挂标记?”
语毕,江北递回电话,指向其中标注之蓝名——李卫红导师。
“你看出来了?”杨洋望此微愕而笑。
江北默默心叹,整份策划案唯有此名呈蓝色,岂会未识。
“杨兄,不妨言之,是否在李导师一事上遭遇困境?”江北起身,续茶之际问出问题。
杨洋接过大盏,轻品一口,右手抚额,略带头痛之色:“李师未知耶?通俗言之,乃是国字号,更属指导者级,怎愿来吾等这小馆小殿,
更何况是竞演之综戏。初始,我仅想尽力争取。奈何失败。 李师直言,音乐旨在听者之耳,不为比高低,以此为言,我等已束手无策。不过李师为人诚恳,接待礼数仍周全,只是不可提及《天籁》之事,不然必请客离席。”
闻此,江北亦颇显头疼:“李师乃是节目关键人物,缺失了李师,节目的观众覆盖必定减小,要知道,众多五旬六载之长者,独尊李师。”
“唉,此事我知晓,但确有些棘手。”
“铛”
杨洋言语甫落,江北耳中忽响起系统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