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甚好,此少年颇具英气,甚是俊朗。”李师瞧见江北,便赞誉不断。
听李师开口赞赏江北,扬洋即刻接口道:“李师,江北不仅容貌出众,且乃我《天籁》的副策大人,不敢欺瞒,此次《天籁》的创意,亦出自其手。
然今日,他并非邀师参评《天籁》,实是新谱一曲,欲请师品鉴一二。”
“啊?少年郎年纪轻轻,竟有谱曲之才?”李卫红笑视江北,颇有玩味。
她岂不晓扬洋和江北的心思,但她毫不在意,因其从不信江北这般年轻的才子能写下打动她之心曲。
李卫红对江北的观感
然若真有动人之作,她亦无怨更易心意。
但这概率能有几何?
听及李师所问,江北立刻恭谨答曰:“在李师面前,何敢妄言谱曲,仅得一粗作,盼得李师指教。”
江北素来对李师此等国之艺术耆宿深具敬畏之情。
他们不同于那些空有名望,凭流年繁华维持人气的歌者。
老一辈艺术家中,不论是技艺精进还是品格高洁,皆已臻化境。
名声建立,倚实学真才,非虚火炒作,需经十余乃至数十载磨砺钻研,方能至此地步。
或许当下有人追捧毫无含义的曲目,只为歌者美貌。
然提及如李师这辈的艺术家,江北敢断言,鲜有人不对他们肃然起敬。
面对李卫红,江北自当诚恳恭敬之状。
“少年人,谦逊诚佳,过于谦逊却非好事。
鉴于阁下已晋钢琴大师之位,更有《致苏楠》这般名曲,谱曲之功定然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