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是被室友搀扶下楼,我在一旁陪同去医馆诊治。
即便那天冷雨瑟瑟,可我心里却是暖流涌动,因这场小疾,我们的情意更浓了一分。
之后,我们相处愈频,于是我向她示爱。
我记得初次表明心意的时候,她颇感诧异,却又理智清醒。
她告诉我,她的确钟情于我,然年岁相差三载,再者她即将学成毕业,未知我们的情愫能否抵挡住时日的侵蚀。
我言无妨,我虽如今尚在书院之中,但他日必定留在此城,陪你走这一遭,直至白头偕老。”
至此李茂语顿,悲郁之感愈甚。
“后来,我们自然而然的共赴一处,度过了一段美好半年的光景。
五月时节,她科举得中,进入了朝廷直管之地任职,而我也专心修课,虽一工作一就读,相聚不再是常态,但我们依然过着往昔的日子。
有时,她会向我抱怨,到职后,家中和同僚频以婚事劝诫她,安排不少相看的机会。
即便反复申明已有心上人,周围仍是不罢休。
这令她烦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