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也有个别人死了的也有后来加入的,但基本差不多。
关键咱们说的不是这个事儿,咱们说的是,这伙人现在不是变成十三个了吗?这十三个人就又结伴往回跑,就跑到宁远去了。
宁远那里是刘成那个团你们知道吧?”那人又问。
他这一问得到的回答自然是“知道”,因为刘成那个团后来可是投降日军了,据说是因为损失惨重并且把弹药都打没了。
就这种有成建制的团投降了日军的事最敏感,那就是上面封锁消息,底层士兵也会通过别的渠道知道的。
“可这还不是这事儿的关键,这事的关键是——”讲到这里,那个大嚷门又压低声音往四周看了。
这家饭馆子的生意那可是真不错,有客人来有客人走,反正就没有空桌的。
别的桌上的人都在忙着吃饭喝酒,而他们邻桌的那两个士兵却是又端起了碗,不过,这回碗中可是有酒了,那是仇波又要了两碗。
眼见依然没有人注意,那李大嗓便又讲道:“关键是,就在刘成那个团还没有那啥的时候也想突围了的,他们这伙十三个人被当成炮灰给用在前面了。
按咱们想,那当炮灰的那可不就成炮灰了吗?
可是——,没有!
人家非但没有当炮灰,反而活蹦乱跳的又跑回来了,反而!刘成的那个团没了!
你们说这些个家伙尿性不尿性?”
到这儿那个大嗓门便住了嘴,端起了酒碗便又喝了一大口。
而随之而来的自然是他同桌伙伴的议论声。
“尿性,不是一般的尿性,那是相当的尿性!”有士兵大声赞叹道。
可是那个士兵也只是才赞叹完,那个大嗓门便又说话了:“别光说尿性,你们发现没有,就这伙人,他们跟哪伙在一起,哪伙就倒霉,是不是?!那你们说他们是不是扫把星!”
这还用问吗?如果他所讲的都是真的话,这伙人可不就是扫把星吗?
而此时这个大嗓门却不知道,邻桌的钱串和仇波却是又在交换眼色了,他们终于知道他们这伙人为啥被叫作“扫把星”了!
而这也就解掉了他们心中那个一直以来的谜团,那就是那个团长为什么只让他们养猪,却并不把他们收编到作战部队里去。
要说时下之人不迷信的少,那个团长肯定是迷信的,人家或许是在用猪圈的臭气来克制他们这些人所带来的晦气吧!
可是疑问随之就来了,就他们这伙人那就是有数的那么十来个人,是谁能把他们这伙人的来历给摸得这么清楚,甚至连细节都知道!
钱串儿和仇波对视了片刻之后,两个本是桌在对面的大男人就把脑袋往一起凑,那两张男人的嘴唇子可都快碰到一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个男人是那个啥呢!
可是就在这时,这两个男人的嘴却是同样说出了三个字,这三个字却是:“侯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