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只是草本植物的通称,那可绝不仅仅是象水麦草靰鞡草之类柔软的草,那却还是有着蒿草的。
小时在东北,商震他们管那一种草干枯后很硬的茎杆叫“浆杆儿”。
为什么名字要叫浆杆儿已不可考,可是那东西扎成的鸟笼子,有那被捉住关进去后脾气大的野鸟都能撞晕或者撞死在笼子里,那硬度由此可见一斑!
现在商震感觉着左手上传来所剧痛,他完全有理由怀疑自己就是被那种浆杆给扎伤了!
可是往外爬吗?用肘拄地?那终究是太慢了啊!
为了活命,拼了!
商震咬着牙用双手拄地再次往外蹿爬。
疼也就疼了,商震已经做好好双手被扎得鲜血淋漓的准备了。
可是他也只又往前爬出去了三四十米,他就觉得往前按去的右手竟然按空了!
哎呀不好!在这样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的时候,他就一头扎进了个坑里!
坑并不深,还没有他的手臂深呢,可纵是如此却也把他跄了个灰头土脸。
可偏偏就在这时,商震忽然就听到不远处日军住地方向是“嗵”的一声。
就那一声让本是想从坑里倒爬而出的商震一激凌,他不往外爬了,他用手臂拄着那坑底又往前一蹿,然后整个人就掉到了这个山野中也就勉强能掩住他身体的坑里。
商震努力翻身。
而还没等他把身子翻过来时,他就听到远处高天传来了一声爆裂之声,然后他就看到了光亮,日军真的打照明弹了啊!
一灯出而暗夜明,在那颗照明弹下一切真相便朗朗于天地之间。
被自己伙给枪击了的那支日军狼狈不堪惶惶如丧家之犬。
有三名中国士兵在日军无法看到的地方正拼命的向着己方阵地狂奔。
日军阵营这头举着望远镜的日军指挥官看了个目瞪口呆。
而有一个中国士兵则是躺在了一个刚能容身的坑里看着坑外的天光用割下来的布往左手上缠着,那情形就如同一只受了伤正在躲避猎人追杀的小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