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在鲁南专区军政干部培训学校当教员,也就是给刚调到山东来的军政干部讲解山东当地的情况。
现在整个中国共产党在山东的抗日力量中已经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那对各种军政干部的需求就很大。
可是她现在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男人商震说的其实是对的,那就是,这个世界上其实离开谁都一样。
自己现在不去做那些工作,依旧会有人顶上,自己并不是那种不可或缺的人物。
更何况,徐朗的独自回来让她产生了某种怀疑。
徐朗所说没有任何人证、物证,自己不可能只听徐朗的一面之词。
可是对于自己心中的疑问,他却不可以跟上级说,因为没有任何证据,一个人就对同志某种评价那是要负责的!
如果是在和平时期,一个人对自己的同志拿出某种主观臆测的评价,那也就是决定对方的升迁。
可是战争时期则不然,战争时期,对自己的同事拿出了某种不信任的评价,那可能就决定对方的生死!
最终,她决定还是要自己去寻求真相,去亲自寻找商震的下落,于是她就亲自赶到了武家坡。
而在回来之前,她就已经跟自己的直接上级何书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对她到这里来寻找真相,何书记也并没有反对,只不过提醒她,武家坡和宝塔崮一带,咱们的抗日力量相对薄弱,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
而他给何书记的答复则是,我可不只是个教书匠,我那也是带过游击队的。
更何况武家坡和宝塔崮在山东内陆,日伪势力除非是大举行动,可如果他们想渗透进来,那哪怕只过一个日本鬼子的大狼狗,那咱们这头也是应当接受到警报的。
对于冷小稚的说法,何书记默认,不过依旧给他提出了某种建议,最终冷小稚成行。
“大娘,我来帮你烧火。”重新理了一遍思路的冷小稚走出了里屋。
“那咋使得,你远来是客人。”老太太忙不迭的回应着,而那个正在帮老太太烧火的半大小子则好奇的打量着冷小稚。
寻常山东女子的打扮,可是,由于已经栽下了头巾就露出了一头齐耳短发来。
乡下人语言表达能力有限也不会形容,可是不管是那个老太太,还是那半大小子却都能够体会出冷小稚和他们乡下女人相比有着一股不同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