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纪灵不相信你又不是我的事!薄厚又给柳若风倒满酒:“道术是为了需要的人衍生出来的东西!”干笑几声:“呵呵、我不需要”
“唉……”柳若风长叹一声:“不相信!这样子就麻烦了嘛,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呵呵干笑几声:“咱们无话可说”
薄厚拿出包烟抽出一支点燃:“柳先生一身伤痕像精美的纹身!想象得到每一处伤痕都是一个故事!柳先生能共享一下这些故事吗?”
柳若风有些呆了,一口干掉酒拿起薄厚的烟点燃,薄厚马上又倒满酒!
柳若风连干三杯酒。海明杨挥挥手,一个年轻人马上拿来一壶酒
柳若风重重地呼出一口酒气:“唉,人比人气死人,我是伤残的命运!老天爷在我很小的时候下了诅咒,无论什么事只要去做去管!一定就会受伤”指了指额头和后背几处伤痕:“小时候爬树摔的,这是上房摔的,这里是被烧开的油烫的”指着枪伤:“最倒霉的就是这些,他马的!走在半坡上没招谁没惹谁!山上和山下突然打起来了,枪子贴着头皮飞过去飞过来!真是要了老命哦,老子刚想这回完蛋死定球了!忽然发现路边有一条浅沟!阿弥陀佛扑倒进去躲好,刚念叨一句三清显灵佛祖保佑!他马的!身上冒起了红汤汤!什么时候中的枪都不知道!”
“鞭伤怎么说”沈如插话
连五:“接着编”
薄厚淡淡地哦了一声:“先生怎么脱险的嘞?”
柳若风抽出一支烟,用抽剩下的烟头点燃:“山上的队伍有个医生救了我”
海明扬阴沉的眼神问:“什么队伍?”
柳若风回答:“打过去打过来,谁知道什么队伍!”指着身上的鞭伤:“信不信因为一句话,被人吊起来抽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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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厚:“先生的意思,因为误会被抓到这里,但是你不想多做解释,等着人来指认你,发现抓错了人而放过你?”
“是的”柳若风显得若无其事:“虽然命中注定伤残但是很难死!因为上天安排我活着受折磨,唉…习惯了就好啊!”
柳若风自信的样子薄厚觉得可能真没什么事!得赶紧通知张瘸子不要来了,拿起桌上只剩下两支烟的烟盒看了看,起身向门口伸头看的人喊:“喂,帮个忙叫李排长进来一下”
伸头探脑看戏的人楞了一下!看着海明扬
海明扬摸出自己的烟放在桌子上:“薄老弟想买烟吧,不用了,抽我的”把烟向前推了推
连五拿起烟走到薄厚面前,放下烟盒:“薄营长很聪明文化极高,但是这个屌货油锅里炸过,尸山血海里趟过”转头看着海明扬:“咱们喝一杯?换我上?”
海明扬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点点头没有说话
薄厚深沉地注视着柳若风的眼睛,柳若风古井无波不管是表情还是眼神都看不出一丝涟漪,薄厚心里想怎么通知张瘸子?商量的营救时间是停电以后应该还有时间,缓缓走向酒宴自己的座位,屋里的人都理解薄厚的依依不舍和不甘心
连五一点不嫌弃柳若风使用过的酒杯,拿过酒杯倒满酒一口喝下去向薄厚亮亮杯子表示完成了赌约。拿起筷子把桌上的鱼刺划拉到自己面前:“吃得真干净,啧啧啧厉害哦!”向柳若风身后的俩人示意按住他。
俩个审讯人员把柳若风的胳膊扭到了椅子背后,一个按住肩膀一个抓住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