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呀?”
“为什么?我要是戴上这玩意儿出去,遇到我以前那些珠宝业的老朋友,岂不笑掉大牙。他们会说,哈哈,房主编,你也是见过许多奇珍异宝的人物了,咋越玩越没眼水了呢,这些货也能带在身上,丢不起那张脸!”
房无依说的是句实话,但江心月听了却变了脸色,“那我买这么多东西来干啥?”
“呵呵,师妹别误会啊,我是说,我真的不需要这些东西,我有比这更好的翡翠。如果,我是说如果师妹需要,我可以帮你淘些更好的!”
“好,这是你说的,我要是有机会,你的那些东西我全要!”
白纯风听了也无声的笑了,心头道,“这小师妹,也太有些蛮不讲理了哇!”
江心月也释怀了,是呀,那大师兄见多识广、阅历丰富,人家又当过珠宝杂志的主编,哪样的好货、高端货没见过,让他买这样的玩意儿收藏、佩戴,有些强人所难了。
“好吧,给老妈、老妹一些念想,不冤!那么,大师兄你说,买了这些东西寄给他们,他们会不会转运!”
房无依诡秘地笑笑,“转运嘛,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家,快要添人加丁了!”
“啊,你说什么?什么添人加丁?难道家里人有人要生娃了吗?不应该呀!”江心月迷糊了。房无依不做任何解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们走吧,这里也没什么好逛的了,回去给祖师爷装脏、开光、不风水去吧!”三人这才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四十分钟之后,他们又回到了白纯风的家里。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房无依在主要忙碌了。装脏、开光、布局风水。除了布风水这一项是房无依按照自己的意思来以外,祖师像的安座位置,江心月那尊缺了法器的祖师像,也是要精准找对位置的。
毕竟这是二师弟白纯风的家坛,都是供奉徐甲祖师像,但江心月也是一位过客,她迟早是要离开桂林的,那么考量房无依的功底,就是如何去布坛了。当然只要按照道祖给的七星局和徐甲祖师呈现的四隅向布局,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