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在众多已经拜了师的弟子们的耳朵里,听下来就是一句毫无营养的废话。特么的一听你师父要来,人家放下手头的事,上午就在潘总的家里候着了,不拜师岂不闹着玩儿嘛?再说了,我们不拜师,你这当师父的大老远的跑来干嘛?
当然,这样的对话也只是在心头翻腾而已,谁也不会直接说出来。
梁立峰斜巡了周曼、钟雄一眼,意思是你俩谁先来回答。
“呵呵呵,师父耶,你啷个这么幽默呢?你老人家都空降我们昆明了,还逗我们要不要拜师嗦,这不扯的嘛!下刀子也要拜的啊!”钟雄把那一脸褶子全部调动了起来,用四川话非常真诚的表达了他的意愿。但他这个样子,的确很滑稽。
在场之人,除了房无依是全然听明白了,其他人是有一个算一个,要么猜出了钟雄的大概意思,要么听懂了一半,要么就是半句也没听明白,都面面相觑。梁立峰更是听得满头全是问号?一句都没听懂。他一指钟雄问大家,“他说什么?”
大家都摇摇头。房无依忍住笑,只得开口翻译道,“师父,他是说,师父既然来了,拜师就是必须要拜的呀?”
“哦?铁嘴啊,是这意思吗?”小潘子点点头,“钟雄的意思是这样的!”见潘凯心肯定了钟雄的说法,他又对钟雄问道,“好,不过,你会讲普通话吗?不然师父可是听不懂你的话啊!”
钟雄继续笑道,“报告师父你老人家,你不知道撒,有句老话讲,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四川人说普通话。因为我们四川人讲普通话会憋得难受,会被人称为椒盐普通话来笑话的,所以说,我说求不来哈!”
钟雄说的是非常真诚,但梁立峰依然是半句也没听懂,费劲不说,直皱眉头。讪讪的笑道,“呵呵呵,我收你为徒,还得带个翻译啊?你,你一会儿再说吧!”
“师父哎,哎,你老人家可不能不收我哈,这样子是要不得的撒。我可是耗子把秤砣——铁了心要拜师的哈,给个机会撒,要不要得嘛,啊!我是诚心的哈!”钟雄还一脸真诚的哀求着。
这场面看得房无依直摸下巴。
他倒是听得懂钟雄那话的全部意思的,但梁立峰本来就对他这位,普通话说的还算可以的四川人,产生了不好的感觉。好嘛,又来了一位乡音不改的四川人,整死个舅子叽里咕噜尽讲四川土话,那还不得把他给气个半死?加上钟雄的面相,长得就像一个六七十岁的小老头,虽然也是和蔼可亲的样子。爱屋及乌,他恨死了房无依,所以心头便不看好这钟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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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再要是与钟雄磨叽下去,估计背上的伤口崩裂,连带心情也会不好起来。小飞机见状,扯了扯钟雄的衣角,悄悄说,“钟师弟,别闹了,消停的等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