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拜,荒唐,本王才是太子。本王只上跪苍天,下跪父皇,别的人,本王一概不认。”
那护卫愤怒地说道,“大殿下,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敢不尊太子,你这是活腻了啊。”
元僖哪里听得手下人欺负他大哥,便怒道,“放肆,给你们脸了不是?给我瞪大眼睛看清楚了,这可是我哥,轮不着你们教训的。”
元僖惺惺作态,故意装出善待元佐的样子,根本不用鉴定,他还真是赵炅亲生的。
“本太子说的话,不好使了?来人,把这些乱臣贼子,给本太子轰出东宫。”
元佐很是愤怒地嚷道,在场的人,看到他疯成那个样子,都无比心痛。
赵元佐指着元僖,“是你害了咱四叔的,元僖,不管你承不承认,就是你,为了夺得开封府尹,你夺了咱四叔之位啊。”
元佐的确是疯得不能够再疯了。可是,他说起四叔的时候,却似乎隐隐有些正常。他居然知道,现在元僖做着开封府尹,他更清楚,那个位置,本来应该是赵廷美的。
“你胡说八道!元佐,从古到今,皇家的传位,都是父传于子,四叔想要篡位,那就是大逆不道,就是乱臣贼子。”
元僖一时急了,别看他平常处事沉稳,可这一旦着起急来,说话都有些夹杂不清,语无伦次了。
“元佐,你若不疯,你若不闹腾,父皇指定是要把皇位传给你的。我真是想不明白,你吃着咱家的饭,却想着砸咱家的锅,真不知道,那四叔给你灌了啥迷魂汤,你怎么反倒替那乱臣贼子说话了。”
元僖说起赵廷美,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元僖的几个随从,对元僖说道,“太子殿下,你来看过大殿下,这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何必为那么些闲事,伤了自己的身体呢。”
元僖把那些守监舍的叫过来。
那些守监舍的,但凡长了耳朵,都知道,这赵元僖现在已经是开封府尹,又是许王,这迟早有一天,会被册封为太子。
储君召见,对于那些守监舍的人来说,那可是一辈子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