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时雯看着阿蒖和林大鸣出门。
两父女说说笑笑的,不像发生过争论。
她有些没劲,心里失望。
也对,那可是县老爷的公子,就算无功名在身,也不是一般人能攀上的。人家大哥可都是举人了,可惜早就娶妻,如今在京城书院读书,逢年过节才会过来。沈恒才名远扬,要是没什么意外,将来会试必然有他的名。
能知道这些,自然是表哥那边听说的。
对应柏容那边她暂时没好的想法,可如果真的能攀上县令家的小公子那也可以。可县令的门和应家的门不一样,她目前真不敢去,到了那地儿她就慌得很。
她又忍不住恼怒,迟早有一天,县令也要在她面前低头。
回到院子里,她同正在洗衣服的时母说:“最近林蒖和沈二公子走得有些近,说不定好事要近了。”
她娘听了这话,必然要拿出去说,她实在太了解。
目前那二人还在接触,先将这件事传出去,县老爷一家说不定会不满意,眼睁睁看着林蒖越来越好,她心里难受,凭什么啊。
时母愣了下,随后才问:“可是县老爷家的那位沈二公子?”
“正是他,昨儿我过去买肉,正巧碰见他在猪肉铺那里,将剩下的骨头都买走,林蒖还和他一块儿离开的,不知道二人去了哪里。”
时母突然道:“提到这个我就冒火,昨天让你去买肉,怎么买的别家的?好不容易吃一回肉,那肉怎么都不如林大鸣铺子的。你怎么不去他家买?本来好好的,之前让你那么一闹,林大鸣铺子现在是再也不愿意搭些东西给我们家。要是搁在从前,那几根骨头林蒖都直接送你了。”
“你看看你,折腾了半天,什么都没得到,还损失了这么多,可划算?还不如听我的,早早答应了陈员外那边,人家可是惦记着。再过两年,那边你也够不着。”
“你看看人家林蒖,转头就引起沈二公子注意,你怎么不行?”时母恨恨地说,就算去做个妾,那好处也是多多的,比陈员外那里都好。
当然,她也不敢开口让时雯去勾搭,小老百姓对官始终是有畏惧的。上回县老爷的官威,可将她给吓到了。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