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在城头上晃悠了一个下午,最大的感受就是这种战争太惨烈了,基本就是拿人堆。
这种战争要么就像人家钟离千山那么不计人头的往上冲,要么就得想别的办法,挖地道、用水淹,或者就是炸开它。
作为一个正经穿越者,陆瑾不可能没想到火药。火药成了么,还真成了。
很多事情陆瑾只知道个大概,他没那么厉害的专业知识自己搞出来,所以就提个思路让人去摸索。别看这个思路,事情成与不成往往就取决于这个思路和关键点,这就是所谓的窗户纸。
火药是从去年整合澜江水匪之后就开始着手安排的事情,在让工坊人员按照比例不断试验的同时,也让大舅哥囤积了大量的原材料。
但现在火药好像只能当炸药包用,也不知道让捣鼓的手榴弹怎么样了。
当日晚上,玩性大起的沈言溪跟着陆瑾通过地道来到了城外澜江水军的中军大帐。
“都督好!”将领们一个个都忙着跟沈言溪打招呼,比见了陆瑾还开心。
“大家好,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我陪大都督来看看大家。”在军旅之中的沈言溪越来越像个样子,微笑着跟大家打招呼,还不忘分发一些小福利鼓励大家。
“只要都督常来看大家,大家就不辛苦。”徐重讪笑道,倒是沈青云立在外面没什么表情。
“仗打成这个鬼样子,你还好意思龇牙咧嘴!”陆瑾气道。
“都督,江临城又不是一般城池,哪里能那么容易攻打。再说大家也就是练练兵,又没真打!”
“说的好像真打你就能打下来似的。”
“都督,这话可不兴说,如果真打,这一天肯定是不行。但只要持续打上个五六天,总能找到缺口。今天你看好多城墙都坍塌了。”
陆瑾嘴角抽了抽,老岳父大半夜的正在张罗人手修补城墙呢,江临千古雄城,但架不住承平日久,好多地方都已经陈旧破损。
“对了,大都督,我们抓住了一伙人,应该就是你交代要找的人。”陈冲上前道。
“人呢?在哪里?”陆瑾急道。不说澹台月那莫名其妙的感情,单就澹台明,他可是押了重注的。官都封好了,现在人不在。
“人就是在云梦泽抓住的,当时应该是刚从蒲州那边返回来。我们的人抓的时候没露底,实际上也不知道底细。所以就是以澜江水军的身份抓住的,结果那姑娘情急之下就跳了水……”
“人呢,怎么样了?”旁边的沈言溪先开了口,整个事情陆瑾也没有瞒着沈言溪。
从沈言溪的角度来说也比较无奈,她也知道自家夫君其实有些厌烦了这一个接一个的女人,如果原来她可能觉得男人哪有嫌女人多的,但现在沈言溪确信了。
就眼下这么多女人,要不是自己老叮嘱他,他就能一直歇在观云楼。会是故意如此吗?别人不知道,但沈言溪了解自己的夫君,这人真就这样。
陆瑾真厌烦了吗?真厌烦了!除掉感情不谈,单就说欲望,虽说每个女人都有独特之处,而且各个都是极品。但再独特能独特哪儿去?能超出沈言溪,聂无辞和沈言韵三人吗?
他现在体力倒是没问题,但心累。老惦记着是不是没怎么关心,那个是不是得问问?本来事情就多,现在搞的就更加心力交瘁。
他自始至终的情感没变过,本想就好好的和沈言溪一块,结果后来又遇见了聂无辞,而且和她有着很深的牵扯。
一个是一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