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量的流民正拖家带口从沦陷区逃向平城。
可平城的宋腾虽然称帝。
可他们依然穷的叮当响。
他们军队的口粮都难以保证,更别说去赈济那些逃到平城的百姓了。
为了确保百姓不闹事,宋腾一如既往的采取老办法。
将大量的青壮征募到军中,以维持他们的基本生存。
可即使如此,源源不断的流民涌入到平城,还是让宋腾那边难以招架。
“从流民的口中得知,如今聚集在平城的流民数目众多。”
“从他们的描述来看,至少得有几十万人。”
江永才望着围坐在长条桌周围的官员们,神情凝重。
“这么多人在平城找不到吃的,那肯定会南下求活!”
“我们江北就是挡在东南的一面盾墙!”
“一旦我们这里无法处置好流民,大量流民渡江南下,那就有可能引起南边的混乱!”
江永才可是深知流民的危险。
他们东南节度府的覆灭,与流民可脱不了干系。
当初大量流民涌入东南,他们节度府虽然派人赈济,可负责赈济的官员上下其手,中饱私囊。
这赈济的粮食有一成到流民的手里就不错了。
正是因为如此,大量的流民迫于无奈,只好干起了打家劫舍的买卖。
地方官员非但没有找到解决办法,反而是觉得这是建功的好机会。
他们派人去追剿那些落草为寇,打家劫舍的流民,以拿他们的脑袋去邀功请赏。
为了首级,他们还杀良冒功,干出了不少坏事。
最终将这些流民都给推到了对立面,最终葬送了东南节度府。
现在又面临同样的问题,江永才自然不愿让悲剧重演。
江永才紧攥着拳头说:“我们必须要让流民留在江北,防止他们流窜到东南去!”
“东南是我们的后方,不能乱!”
江永才这位总督虽然这么说,可一众官员都是满脸愁容。
“都督大人,我们倒是想安顿他们。”
“可这流民不是一个两个,那是成千上万呐。”
“我们真的是有心无力。”
有县令开口道:“我们如今大量的土地已经丈量完毕,正在分给当地百姓。”
“我们总不能也给流民分土地,那势必引起当地百姓不满,到时候会出更大的乱子。”
参政黄继明道:“如今修路修水渠这些活儿都有先前的流民和苦役营的人在干,人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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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粮食有限,施粥养活也不是长久之计......”
一众官员的态度很明显,那就是不愿意去管这些流民。
这些流民穷的叮当响,管好了没有功劳,管不好出了乱子,那是要吃挂落的。
“我不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