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见箫管家插着腰,喘着粗气,明知故问道:“六爷,您这跟谁生气呢?”
箫管家刚才被几个人围着骂,正一脑门火气呢,现在看见张义,正好有了出气筒:“你特么去哪儿了?啊?我转个身的功夫,你就跑的没人影了!”
张义委屈的说道:“六爷,寿喜公公临走的时候,还给小子留了差事,小子刚才去看了一下。”
“放屁!我看你小子就是滑头!”
“六爷,那药见效了吗?”张义压低声音问道。
箫管家闻言,下意识的看了下院门,才眼含笑意的低声说道:“真灵啊,那帮玩意,一趟趟的跑茅厕。”
此时,张义问出一个箫管家,需要正视的问题:“六爷,这场火是不是该给老爷写封信说一声啊?”
“这……。”箫管家被问的哑口无言。
这几天他不是没想过,可实在没想到该用什么借口,才可以推卸自己的责任。
箫管家沉思许久,无奈抬起头问道:“小子,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六爷,小子倒是有个主意,只是不知道行不行。”张义支支吾吾的说道。
箫管家眼睛一亮,连忙把张义拉到房间里,按着对方肩膀让其坐下。
“小子,说说看。”
“六爷,前一阵城里抓敌国秘谍的事情,你知道吗?”
“当然了,听说一下抓了几十个呢。”
“那小子问你,期间跑了一条宋国的大鱼,您知道吗?”
箫管家闻言一怔,这件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张义见对方的反应,就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箫管家皱眉问道:“则成,这事跟火灾有什么关系?”
张义一拍额头,很失望的说道:“六爷,小子的意思,您可以往那条大鱼身上推啊,就说是宋国秘谍放的火啊。”
“不行,这绝对不行。这件事只要寿喜公公查一下,就知道这是假的。”箫管家立即拒绝了对方的想法。
“六爷,这事不难啊。只要有两三个人,咬死了说自己见过黑衣人放火啥的,不就成了吗?反正那时候其他人都睡觉呢,谁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义见箫管家还有些迟疑,当即拍着胸脯说道:“六爷,我算一个,您再找一个,就说那个人先发现黑衣人的,我和您听到呼喊声,就立即赶到现场,正巧看到有个黑衣人逃窜,这事不就遮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