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贴心的递上一根木棍,让对方咬着,以免巨大的疼痛,让其咬断舌头。
“嗯!!!”
随着张义在伤口上,剔除一块块腐烂的血肉。直疼的野利向荣脖颈处的青筋暴起,口中同时发出一声声闷哼。
野利荣青和吴铎纷纷扭过头,根本不忍直视。
片刻过后,随着张义抽出匕首,点头示意已经清理结束,野利向荣这才犹如虚脱一般,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接下来,张义又拿起针线:“你还得忍忍,我得把伤口缝上,这样能好的快些。”
这一下,不要说身为伤者的野利向荣了。就是一旁的吴铎二人都不可思议的看向刘奇。这人是疯魔了吗?竟然用针线来缝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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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见张义面色坦然,语气郑重,野利向荣深吸一口气:“无碍的,相比痛失至亲故旧,这点疼痛又算的了什么。”
一盏茶过后,当张义小心翼翼的把绷带扎紧,这才用袍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好了!半个月后,把缝合线取出来就行了。”
这时已经几近虚脱的野利向荣,勉强点了下头:“多……,多谢。”
张义随意摆了摆手,这才把对方面临的处境讲述了一遍。
当听说自己这些人险些被抓的时候,在场几人也不禁后怕起来。
“你们得赶快离开,趁着没藏赤地没改变主意之前,尽快离开凉州城,跑得越远越好。”
闻言,野利荣青担忧得看了下病床上得姑姑:“可是我姑姑得身体?”
“老身无碍,这已经很麻烦刘奇了,咱们不能再拖累他。”
说着,野利向荣就挣扎得从床上坐起。
一盏茶后,当张义回到酒楼大堂,没藏赤地立即迎了上来。
“刘主事,你总算回来了,我寻思着,你再不出来,就带人冲进去呢。”
张义把对方拉到一旁,低声说道:“你给备几辆车,让那些人坐车出城,也能掩人耳目。”
说到这里,张义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对方肩膀:“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野利氏也不让咱们白忙,还送给了一份大功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