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中透露着温柔与心疼。她伸出那只空闲的右手,不厌其烦地轻抚着他的发丝。
等人哭累了,她也疲惫不堪地坐在那里睡着了。整个世界似乎都陷入了宁静,只有微风轻轻拂过的声音。
第二天清晨,江挽以手疼、腿疼、头也疼为由,坚决拒绝出门。秦念淑见状,便索性决定留在房间里陪伴她。
此时,只剩下江洵三人前往“拜访”柳春和。当他们踏出房门时,恰好遇到了正在东张西望的冬苓。她手中拎着几个包子,神情紧张兮兮,好像生怕别人会抢走似的。不知情的人或许还会误以为这些包子是她偷来的呢。
"冬苓!!!" 秦在锦兴奋地大喊一声,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被突然叫到名字的冬苓,满脸怒气地朝他们快步走来,一边走一边挥起拳头,嘴里嘟囔着:“喊什么喊!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这儿是吧!”走到秦在锦面前时,她举起小拳头,狠狠地给了他两拳,打得他连连后退,然后揉着胳膊,可怜兮兮地问道:“你在躲谁啊?”
江洵却一脸狡黠地笑着说:“你不会是偷偷溜出来的吧?”
这时,一旁的傅霖也不客气地伸手从冬苓手里抢过两个包子,嘴里还念叨着:“这么贴心,还给哥哥们带了早饭。”他还不忘分一个给江洵。
冬苓连忙护住自己手中的包子,试图阻止傅霖,但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包子被抢走,气得跺脚。
然而,那对气人的师兄弟吃了东西也没堵住嘴。傅霖咬了一口包子,满意地点头评价道:“味道还不错,皮儿挺薄的。”
接着,江洵也跟着点头附和:“嗯,要是里面的肉馅再多点儿就更完美了。”
这话说得让秦在锦都开始流口水了,他忍不住问道:“冬苓,你这包子在哪里买的啊?”话还没说完,就被冬苓一脸警惕地瞪了一眼,“怎么,你也想打我包子的主意?”
秦在锦赶紧摇头摆手,连连说道:“不敢不敢……”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冬苓轻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柳春和昨晚回来得很晚,那个盗窃团伙一共有五个人,但是只抓到了四个,还有一个头目一直没有找到。这四个人不管怎么审讯都不肯供出那个人躲藏的地方。她强打着精神回到家中,一到家便倒头大睡。可是感觉刚刚躺下没多久,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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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在家吗?”冬苓探出脑袋,透过门缝往里看。
“在呢。”傅霖指着门锁示意道。他们昨天来的时候,锁是挂在门外的,而现在却在门内。
果然,有人走过来打开了门。只见那人一脸疲惫不堪的样子,眼下布满了黑眼圈,显然是因为睡眠不足导致的。致的。
“你们是?”柳春和用半边身子挡着门,脸上带着警惕的神情,显然没有让他们进去的意思。
“我们是司徒信的朋友,想替他打听一下司徒意的事情。”秦在锦看着她,语气平静地回答道。
柳春和仔细地打量了他们几眼,似乎在判断他们是否可信,然后缓缓让开了身子,转身走进了屋里。几人见状,立刻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
一进入院子,江洵便留意到这个院子的布局和大小与司徒家有很多相似之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两所房子几乎是对称的,让人不禁感到有些诧异。
柳春和慵懒地靠在躺椅上,并没有过多地招呼他们。她的右手轻轻按压着睛明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声音低沉地问道:“你们想问什么?”
“司徒姑娘失踪那日,你可有听到什么声响?”秦在锦盯着她,轻声问道。
柳春和想也没想,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不曾。”她的回答简洁而干脆,没有丝毫犹豫或思考的迹象。
冬苓则站在门口说了句:“可隔壁那家姑娘说那晚有听到一些动静啊。”
柳春和抬起头来,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也许真的有吧,毕竟我睡觉的时候很沉,可能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不过,这个案子不是已经移交给衙门处理了吗?而且县令一大早就派人去寻找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