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彼岸花传来了消息,一举打掉了特高科安插在淞沪站的两名内鬼之后,站内已经安静了一段时间,余翔辉没想到特高科这么快又有了动作。
他感觉特高科的沙子计划往淞沪站安插卧底肯定是从前几天夜里他带队刺杀苏文若行动失败之后开始的。
而当晚参加伏击苏文若行动时,有不少人当晚并没有及时返回,而有几个人是在接下来的两天之内再陆续联系上的,而参与行动的人基本上都是行动科的人。
所以那些人是否当晚回来,又或是以后两天陆续联系上的,只有行动科长常玉春最清楚。
常玉春当天晚上就回来了,而且他是蓝衣社的元老,还是淞沪站自从建站开始就一直在这里工作的,忠诚度经得起考验,只要没有被捕过,就不在余翔辉的怀疑之列。
就在余翔辉考虑接下来清查内鬼之时,办公室的门被急促的敲响了。
余翔辉立即端坐在办公桌后面喊道:“进来!”
门被推开,站长助理王有光拿着一份报纸快步走进来报告:“站长,苏文若死了!”
“什、什么?”余翔辉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站了起来。
“苏文若死了!”王光又重复了一遍。
余翔辉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倭人的报纸昨天不是报道说苏文若因为身染疾病已经携家带口登船前往东倭治病去了吗?我这里还有昨天的报纸呢,上面还有苏文若的背影!”
“假的!这是倭人使得障眼法,其实苏文若早在前天夜里就在自己别墅的书房里饮弹自尽了,倭人报纸说他携家带口去东倭治病,这只是倭人为了降低苏文若自杀对局势带来的影响!”
“您看这是今天的天空报纸,报纸上说苏文若是因为行刑队全军覆没感到恐惧,又因为倭人给苏文若布置了今年要完成筹集两亿元军费的任务,恐惧加上几乎无法完成的任务,双重压力之下就算则了饮弹自尽!”
“报纸上还有苏文若尸体的照片呢,太阳穴上又一个血洞,你看!”王有光说完把报纸递给了余翔辉。
余翔辉立即接过报纸看了起来,看完之后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几乎郁闷出内伤,他双眼无神,喃喃自语:“自杀了?这怎么可能?苏文若是多怕死的一个人啊,他竟然自杀了,老子前一天夜里还在准备伏击刺杀他,死了么多兄弟,只过了三天他就自杀了,他妈的老天爷在玩我吗?”
良久,王有光问道:“站长,我看苏文若的死应该不是假的,天空报纸的新闻一向以真实为第一原则,绝不可能乱写,而且这照片上分明是苏文若的尸体,应该作不了假,您看这事要向上头报告吗?”
余翔辉回过神来,当即说道:“当然要报告,上面对苏文若恨之入骨,都下了必杀令,欲除之而后快,现在他死了,我们自然要向总部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