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李怀德叹了口气,“其实你媳妇挺不错的,可惜成份不好啊。”
“没办法呀,李厂长,您可得帮我想想办法呀!”许大茂眼巴巴地望着李怀德,开口哀求起来。
这倒难不倒李怀德,他低头想了一下说道:“这离婚有点麻烦,还好,我在民政部门还认识两人,等我打个电话。”
“好,好!”许大茂心里暗自赞叹,这李怀德关系网真广,他不上位谁上位。
李怀德摇通了区民政局电话,找了个熟人,一通交流后放下电话,对许大茂说:“你下午和娄晓娥一起去民政局,到二楼婚姻办找唐主任,到时就说轧钢厂老李就行,他会带你走完手续。记住,别声张,悄悄地就行,终究不光彩。”
李怀德从抽屉里取出信纸,给许大茂开了离婚证明,盖上厂办的章递给许大茂。“别忘了带点东西,求人办事得懂规矩”
许大茂接过证明,连连点头,“知道,知道。”然后千恩万谢地离开了轧钢厂,又马不停蹄地回到娄家。
虽说早已经商定好了,可这终究是件痛苦的事,大家的心情都十分沉重,满是伤感,这操蛋的人生啊!
下午,许大茂和娄晓娥拿着结婚证和身份证明去了区民政局。
找到唐科长办公室,说明来意,又是两条好烟,还有两瓶好酒。
婚姻办的唐科长办事非常给力,拿着两人的结婚证和身份证明等一系列签字文件,让他俩就在办公室等着。半小时后,就把离婚证给办了下来。
这就是权利的任性。
娄晓娥忍着心痛,拿着离婚证,看都没看许大茂一眼,独自快步离去,留下许大茂孤单地站在那里,任凭风吹乱他的头发,整个人在风中凌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