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的功夫,要不的就将王恒带到。
王恒大步走向前去,因为他也是一个秀才,所以在公堂上也不用下跪,他对着堂上的卢辉等人行礼道:“学生拜见太守大人,见过同知大人,见过通判大人。”
卢辉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道:“大胆王恒,白日之下居然在府衙地界公然纵人行凶。你可知罪?”
王恒矢口否认:“学生惶恐。这杀头的罪名,学生万不敢担。”
卢辉问道“嗯?你是说本官冤枉你了?”
“学生昨日是跟他们发生过一些口角,但学生从来没有过害他的想法。如果说有人想栽赃学生,那学生肯定不认。”
就在王恒刚说完时,张经纬就笑着上前对着他开口道:“王管家不用那么着急否认,我估摸着侯爷的书信已经送到府里了吧,你本想置我于死地,但是你家主人想让我活,所以你没想让我死。至少在侯爷回来之前,我可以活着!至于怎么活着,是半死不活还是只吊着一口气,你可以自作主张。你看我分析的不错吧?”
王恒没有说话,王恍却突然拍桌怒道:“好你个国贼余孽,在这大放厥词,承蒙北侯慈悲为你百般求情,不然你就变成那法场的无头鬼了,你不思恩情,先是纵火焚屋后又污告我云州太守大人,屡犯国法,你该当何罪!”
张经纬无奈的甩了甩头,本来就没打算多费口舌的,这王恍就一直在刷存在感。
的确。
张经纬平日嚣张跋扈,没少得罪人,但自己这个世界的父亲基本没有什么负面的流言。是个大善人啊,这些官吏的贪婪嘴脸显得让人反胃。
“王大人说得好,我是国贼余孽,我不相信你里裤上就一点屎也没有,恐怕你添置的宅子多半都是我张家的吧,你拿着国贼的银子风花雪月,我那国贼老爹可是在地底下看着你这狗官呢!”张经纬一改云淡风轻的状态,话语开始逐渐变锋利,神情变得愤怒,口水都快喷到王恍的桌上了。
王恍开始气急败坏,抽出令牌狠狠的扔到了地上并喊道:“放肆放肆!你竟然敢骂我狗官,来人给我拉出去打到死!”
卢辉感觉场面可能不受控制,连忙唤来差役鸣“退堂鼓”。
并于“滥用火漆令”“越权用刑”“无视公堂”等罪名将王恍暂时扣在偏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