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见状,脸色一变,“你们敢违抗命令?来人,把这群刁民给我抓起来!”
就在这时,易飞鱼一个飞身将师爷从马车上揪下来。
易飞鱼一脸奸笑:“师爷,别来无恙啊?”
师爷大惊,半天才回过神来,并说道:“易总爷!您怎么在这儿啊?”
易飞鱼一脸真诚:“吾领校尉之令,征召徭役!”
师爷两手一拍,随即说“这不是巧了吗?卑职也是奉县尊之命,来此征召!”
易飞鱼礼貌的搪塞着:“此处男丁已被尽数征召,所以师爷可能要无功而返了。”
“非也非也,总爷要的是男丁,县尊的令,是不论男女老少,都得徭役!这并不冲突。”这句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震惊。
张经纬也很震惊,他震惊的不是全村都要去服徭役,而是震惊这个师爷可以云淡风轻的说出这样的话。
“你们……干的好啊!”张经纬转身离开,拍了拍易飞鱼的肩膀。
易飞鱼给了手底下几个军官一个眼色,随即抽出腰间钢刀。
一脸坏笑的看着高阳县的师爷和那些皂吏。
“吾等奉命征召徭役,没有男丁不好交差啊!师爷年不过半百,自当应召才是,劝你们别乱动,莫吃了没必要的苦!”
师爷惶恐不安:“你们想干什么!难道要造反不成?”
几个军官动作也是麻利,很快就控制住了师爷等人。
被控制住了的师爷还在口出狂言,彪黑子拿出一根裹巾直接塞进其嘴里。
这裹巾是戴铁胄时裹头发用的,那味道……
不出所料,师爷老泪纵横,硬是不敢动一下。
贾仁义又把自家院里看押的皂吏给牵了出来,五花大绑的同时还被揍得鼻青脸肿。一整天没喂水喂粮,个个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