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卢辉丝毫不给他机会,严厉地斥责道:“王恒,铁证如山,你还有何话可说!”
王恒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容:“铁证如山?呵呵,我和大哥都是听命行事,真正的主谋只怕你卢太守也不敢言语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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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辉气得脸色铁青,大声咆哮道:“狂妄!来人呐,给我打,打到他皮开肉绽!”
“且慢!”就在这时,一旁的记录官急忙出声阻止,“太尊,这里那么多人看着,恐怕会落下滥用私刑的骂名!”
卢辉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变得坚定起来:“哼,怕什么?本官今天打定了!”说着,他一挥手,示意手下动手。
记录官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暗叹息。
随着卢辉的命令下达,几个衙役立刻前来,将王恒按倒在地,手中的衙仗毫不留情地朝他身上招呼。
一时间,王恒被打得惨叫连连,鲜血四溅。
王恒终于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王恒犯纵火罪、贿赂罪、走私罪、谋逆罪!数罪并罚不日问斩,将他泼醒,签字画押。”
“王恍犯走私罪、谋逆罪!另外在大牢里毒害朱半山未遂,本是死罪,人虽死不日刑场戮尸示众,夷其三族以儆效尤!”
王恒被冷水泼醒,但全身无力,已经签不了字,一旁的衙役拿起他的血手在供纸上按了下去。百姓们都觉得那是他活该,平日里耀武扬威、胡作非为,现在这般下场,属实是罪有应得!
“带韩烨上堂回话!”
一个披头散发,像个野人一样的人被几个捕快押上公堂。
这个野人正是韩烨,自从被高否逮到之后就没有闭过眼,再加上平时嗜酒成瘾,现在他精神紊乱,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大胆韩烨,竟然在公堂之上装疯卖傻。”卢辉大骂一声。
这时公堂之外传来了一句话。
“他不是装疯卖傻,而是真疯了!”
卢辉起身观望,并喝道:“何人喧哗?”
“卢太守今日倒是威风!”
门外的百姓们让出了一条道,一个白衣书生挂着一脸笑意,那模样跟王怵很像,不过穿着要比王怵精致一些,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
“我乃晋王府长史,王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