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是禅房破败已经不能住人,但其中一间不仅干净,而且桌上的经书摆放整齐,砚台里的墨水都还没干。
钱明突然面色一变,惊呼道:“看来少爷说对了,这里的确有个僧人……哎呀,糟糕!”话音未落,他便像一阵风似地冲出门去。
张经纬见状,也急忙追了出去,边跑边喊道:“到底怎么了!?发生何事如此惊慌失措?”
钱明一脸懊恼地说道:“这烤鸡糊啦!”
张经纬听后,顿时满脸黑线,心中暗骂这家伙真是贪吃误事。然而就在这时,只见钱明迅速伸手掰下一只鸡腿,毫不犹豫地放进嘴里大口咀嚼起来。
张经纬瞪大眼睛看着他,担忧地问道:“你就不怕这烤鸡有毒吗?”
钱明满不在乎地回答道:“怕什么,既然是僧人做的食物,定然不会取我性命……”可他的话还未说完,整个人却毫无征兆地面朝地面直直地倒了下去。
张经纬大惊失色,连忙上前用力晃动着钱明的身体,焦急地呼喊着:“喂!喂!钱明!你醒醒啊!我的天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的张经纬已经有些慌乱无措了,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大声吼道:“究竟是哪路好汉竟然敢做出下毒害人这种卑鄙无耻之事,有种的就出来与我当面对质!”
只听见那间禅房里传出一串低沉的男子声音:“哼,你小子倒是有点胆量!”
张经纬怒目圆睁,高声喝问:“何方人士藏头露尾不敢露面!?快快报上名来!”
那男子不紧不慢地回应道:“我不过是这寺庙中的一介普通僧人而已。”
听到这话,张经纬猛地回头看去,却惊异地发现一个身着青衣的书生正吃力地拖着昏迷不醒的钱明朝着院子外面缓缓走去。
张经纬一头问号,下意识的喊出了他的名字:“陈建雄?!”
青衣书生笑道:“蒙汗药而已,他只是晕过去了,睡一下即可,老师要与你说话!”
张经纬开始回忆起来,之前陈建雄透露出的心学老师,恍然大悟的问道:“你莫非就是李载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