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顿安慰,才又放心睡下。
黄剑如,“科研工作者家属辛苦,他们也不容易啊。总不能成了科研工作者,就不能成家,总有科研工作者家属的。”
吴月江也跟着叹气,“我知道,就是太知道了,所以不想让么玫瑰吃苦。”
黄剑如:“好了,别说了,睡吧。”
吴月江锤了下黄爸,“不是和你先说的嘛,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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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去海市的出差十分顺利,针对儿童的画展办的也十分成功。看着热闹的人群,和络绎不绝的参观的人,黄亦玫的个人首次独立策展十分成功。当她躲在角落,想将喜悦分享给庄国栋时,那边无人接听。
这几天,她跟庄国栋只能晚上通话,而且也不能说会很私密的事。白天发的信息,都是到晚上才能得到回复。
想到这里,高兴的情绪也低落了不少,这时她才意识到他说的辛苦和妈妈的顾虑。
想到晚上就能回京市,他说会去接她。明天就是周日呢,跟她一起回家,失落的情绪一扫而空。
看见黄亦玫出了机场出口,庄国栋带着一束黄玫瑰,迅速下车。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把花塞到她怀里,再接过她的行李箱。
黄亦玫:“还带着花啊。”
庄国栋:“博你一笑。玫瑰小姐,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