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将下巴壳顶在猫咪的头顶,想着怎么解释她能听的懂。“世兰,虽然我转世成了安陵容,可是在我心里,我终究不是这里的人。
比起我去改变这个世界,我更想看着这个世界会被这里的人改变。
我只想做个启发者,而不是领导者,被压迫的人觉醒了自发去改变去创造更有意义,而不是一个天外来客,凭借自己的意志改变的世界。
也许结果是差别不大的,甚至是相同的,可是对于我来说,那不一样。
我也坚定的相信,自发去改变的人越多,这种改变和不屈服的意志越容易被更多人接受,这种精神传承的越久。”
年世兰想了下才回答,“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吗?就好比一家人一起拼搏向上,和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差别。
二者的结果都是全家走向成功之路,只是前者是改变了人,那种拼搏的精神会一直流传下去?”
安陵容笑着点点头,“有点类似,又不完全相同。你不用纠结这个,还有一点,如果我当了帝王,怎么跟你游历山水?看遍山川河流,人来人往?”
年世兰傲娇地甩了下帕子,“这倒是真的。说不定到时候我们都老了,就是卸下了担子,也走不远了。”
可能是为了让年羹尧放心,也是为了捧杀年家兄妹,皇上这些时日,除了祖宗定的初一十五要宿在正宫皇后那里,其余时间都宿在翊坤宫。
年世兰又被迫演起了痴心人,皇上这才发觉他冷落了贵妃已久,难得的是她竟然也没闹。“嘉懿如今多了份温婉,从前爱吃醋的小性子,如今全改了。”
“皇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