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殃,你怎么这么熟练?”苏稚凉随口一问,完全放松下来,就差靠他身上了。
听见这个问题,陆寒殃又默默看向洛仪。
洛仪脸色都变了,不知道给自己做了多少次心理建设,总算冷静下来。
陆寒殃收回目光,回答:“除了我妈我可没有给别的女孩子扎过头发啊,就只有你,我是守男德的代表词。”
说实话,苏稚凉不信,尤其是陆寒殃的动作还这么熟练的情况下,就更加难以相信了。
“哦,那你还挺熟啊。”苏稚凉呵呵一笑。
陆寒殃一个激灵,赶紧老实交代:“是洛仪,小时候我威胁他留长头发给我玩,不许告诉爸妈,敢说出去我就揍他。他打不过我,硬是没让爸妈碰自己头发,之后我玩够了,大晚上的溜进他房间里把他头发剪了。”
“他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还哭了,嚷嚷着哥哥会不要他了,我当时还没去上课,吃早饭呢差点给我噎死,爸妈都傻眼了。”
说到这里,陆寒殃还有些想笑,偏头看向洛仪。
洛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个地方,背对着他们坐着,此时估计咬牙切齿,但是却因为打不过只能忍下去。
但是洛仪耳朵红了。
小时候的糗事被哥哥翻出来跟嫂子说,洛仪觉得陆寒殃有时候是真该死啊。
研究所可能成了他们去一个城区就必须去一次的地方,这里的研究所更加破烂,各种仪器设施已经暗了下来,没有电源供电,有些角落甚至还会发出声响,过去一看就是一只在地上阴暗爬行的丧尸。
陆寒殃每次都默默后退一步,可能是实在不想再去废一套衣服了。
“我以后再也不想进入到这种游戏里了,脏死了。”陆寒殃冷着脸,不是很愿意在这里待下去。
洛仪忙着取样本,小心翼翼地放进袋子里,最后实在是拿不下了,过去硬是挂在了陆寒殃手里。
“哥,小心点啊,这里面好多脑子。”洛仪说着,转头继续忙。
陆寒殃铁青着脸拿着这一袋脑子,劝了自己好久终于忍住没有把这一袋脑子扔出去。
他要忍住。
苏稚凉把实验台清理出一片干净的地方坐着,眼看着陆寒殃脸色不好,笑的更加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