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做了什么!”小男孩儿尖锐的声音响彻了这栋别墅,陆寒殃抽空揉了揉耳朵,然后掐住了他的脖子。
陆寒殃笑的温柔,但是手上的力度一点都不温柔,笑着对他说:“我只是惩罚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儿而已,再叫一声,我割了你的舌头去泡酒。”
看着小男孩儿脸憋的通红,使劲扒着自己的手,尖利的指甲在自己手臂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他也全然不在乎,只是含笑看着他。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苏稚凉在哪儿,我的耐心有限,别让我掀了这里。”
说着,陆寒殃将他扔在了沙发上,脱离他掌心的一瞬间,肩膀上的伤口迅速愈合,小男孩儿一见这情况,下意识就想要跑,陆寒殃冷笑,稳稳一刀给他扎在了沙发上。
这下是被钉死了,陆寒殃活动了一下手腕,啧啧两声:“我说你,何必呢?只要告诉我她的下落,我就放过你了。”
陆寒殃仿佛对肩膀的位置情有独钟,每次都是扎的肩膀,然后偏头看向那两个鬼,轻轻一笑,向他们走过去,根本不需要花费多大的力气就将他们解决了干净。
“好菜。”陆寒殃拍了拍手掌,即使那并不存在血迹。
转头看向还在沙发上挣扎的小男孩儿,甚至试图去握刀柄,但是每次碰到就有一股更加强烈的灼烧感逼退自己,尖叫声让陆寒殃听的有些不耐,但是就站在那里冷眼看着他。
苏稚凉晕倒之后的脸色就一直很不好,他不信这个东西没有一点功劳,按照刚刚的情况来说,他解决的那两个东西是苏稚凉的父母。
她很少提起自己的家庭,但是从那只言片语中,陆寒殃至少知道她的家庭对她算不上很好,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的家庭应该是把她当成了工具。
所以苏稚凉才不愿意相信他真的会爱她,用抗拒逃避将爱隔绝在外,缩在自己的保护壳中,折磨自己。
或许也有细数他的好,但是又会做出各种的设想,谨慎地走完每一步,但偶尔也会有情难自禁的时候。
想到这里,陆寒殃咬咬牙,实在是忍不了了,走过去又扯住了小男孩儿的头发,逼迫他往后仰,这个姿势让小男孩儿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你还挺行的,老子都不敢揭她痛处,你特么造出这些东西让她难受,妈的越想越气。”陆寒殃现在是怎么都不打算便宜他了,将刀抽出来,伤口的位置却没有流血,只有刀伤出来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