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出去再说,这里待久了难受。”苏稚凉说着,安抚一样揉了揉他的后脑勺。
陆禽兽的名号名不虚传,刚刚是按在洗手台上亲,出去之后哪儿都能按,要不是苏稚凉腿一软拉着他倒床上了,他估计哪儿都能尝试一番。
窗户上的章鱼已经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现在已经没了,有的只是透进来的阳光。
“凉凉,你刚刚想说什么啊?”陆寒殃一边亲一边哄着问,“你刚刚明明是想跟我说话的,你干嘛不说啊?”
苏稚凉有些喘不过气,轻推了他一把:“你松开点。”
“不想松。”陆寒殃也不知道是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一谈感情就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根本不给苏稚凉发作的机会。
苏稚凉也只能放纵他不松开,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搂着他。
“我想说,我想你。”苏稚凉还是妥协了,说完之后自己都觉得害臊,脸色微红。
虽然室内昏暗,但是能很清晰地看到。
陆寒殃愣了两秒,像是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