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陆寒殃再次道了歉。

苏稚凉看着他，属实头疼的很。

“说好的什么事都不瞒我的？”苏稚凉还是压不住自己的怒气，要不是现在自己还是能保持住表面的冷静，陆寒殃现在估计都要被自己抽死了。

陆寒殃无话反驳，晃了晃她的手。

算是变相的撒娇了。

“疼不疼？”苏稚凉最终还是泄气了，过去问他。

陆寒殃点头，伸手抱住苏稚凉，委屈兮兮的：“疼的我现在就想给自己来一刀，不想活了。”

苏稚凉没有抬头，像是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不然你给我一刀吧？”陆寒殃低头问，不像是在开玩笑，“正好你也可以过个手瘾，杀我一次。”

“你之前没杀得了我。”苏稚凉回答，已经明确了自己的意思。

不愿意。

“但是我自己愿意啊，”陆寒殃笑道，“说实话，我感觉这个贝壳生长挺快的，虽然现在只能看得到手上的，但是我今天早上一起床，总觉得心脏在疼。”

“不止心脏，很多地方都在细密的疼，像是在骨头里。你说，不会把我剖开里面全是白色贝壳吧？”陆寒殃还有心情开玩笑，苏稚凉的脸色却已经完全变了。

陆寒殃总不至于这么倒霉吧？

“其实我有些怕疼，”陆寒殃搂紧了她，“小时候是不怕的，但是长大了之后，日子好了，我就开始怕疼了。所以，你杀了我，也算给我一个痛快了。”

室内是长久的寂静，陆寒殃的话没有得到回答。但苏稚凉抬头了，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十分冷静地看着他。

“你真的想死？”苏稚凉问。

陆寒殃点头，张开双臂笑着看着她：“这破系统想让我杀了你，但是我偏不，这辈子主打就是一个反骨。”

“所以，你杀了我吧。”

“也算是……报仇雪恨？”

苏稚凉虽然觉得可笑，但是依旧伸手把他拽了过来，正当陆寒殃以为苏稚凉要出手的时候，温软的唇贴上了自己的。

甚至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环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