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殃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老婆不记得他了?!啊?!!别搞我啊!这特么好不容易快谈拢的老婆啊!!
“不是,你再说一遍?”陆寒殃还是有些忍不住,不可置信地问了一遍。
苏稚凉看着他,脑子转着转着好像有了个结果,但依旧有些不确定地叫出了名字:“陆寒殃?”
陆寒殃这才松了口气,赶紧点头。
苏稚凉:……
这男的要不还是不要了吧?苏稚凉心想。
至少陆寒殃现在的脸确实没法看。
苏稚凉闭了闭眼,还是有些不肯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不然她还是死了吧?苏稚凉思考着自己现在去世的可能性,貌似基本为零。
“先别叙旧了,”莱克斯说,看向他们这边,“先把药吃了,再吃点东西。”
陆寒殃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赶紧摸了摸自己身上,摸到那颗药丸,硬是给苏稚凉喂了下去。
动作差点让苏稚凉以为这是一颗毒药,陆寒殃那么着急弄死她。
“你下次可以温柔点的。”苏稚凉靠在他怀里轻声说,疲惫的不行。
“这不是怕你难受吗?”陆寒殃抱着她说,“我怕我再晚一步,你会更难受。”
这种时候最听不得的就是肉麻的话,苏稚凉没力气抖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很轻地笑了一声,动了动手腕,叹了口气:“你给我把绳子松松,好难受。”
绳子绑的很紧,陆寒殃也花费了一些力气才松开。苏稚凉手腕上已经被绑出了血痕,估计是绑的太紧,再加上挣扎,绳子把皮肤都磨破了。
“他们都不给你松绑。”陆寒殃看着她的伤口,心疼都写在脸上。
苏稚凉倒是没什么反应,任由陆寒殃抓着自己的手腕,她只是垂眸看了几眼。
“怕我松绑了揍他们吧。”苏稚凉回答的淡然。
莱克斯起身,摸出一个小药瓶,走过来蹲在苏稚凉身边,把瓶子给了陆寒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