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总觉得陆寒殃娇妻了不少,但是她没有证据。
陆寒殃这人做事从来不留证据。苏稚凉小脑袋瓜子一转,想到一个词——毁尸灭迹。
好像有时候挺符合陆寒殃的。
何止是符合,简直一毛一样。
“我介意。”苏稚凉还是回答了陆寒殃的话,堪称有求必应。
陆寒殃顿时沉默,看苏稚凉的眼神也复杂了起来。
苏稚凉还没意识到有哪里不对,淡定地抬起头,从陆寒殃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回头看着洛仪小心地去触碰那老人,搞笑的不行。
其实有时候你也可以不用说话的。陆寒殃心想,不是很能理解苏稚凉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老是说出这么炸裂的话来的。
洛仪还在疯狂试探老人,从地上捡了根腿骨,戳着老人的肩膀。
“嘿,还怪好玩的嘞!”洛仪乐呵呵地笑着,把老人戳开一段距离,然后看着他嘶吼着扑上来,洛仪咂咂嘴,一瞬间觉得索然无味,回头蹦跶着朝着池锦川去。
“池哥!”洛仪一下蹦到池锦川面前,眼角余光看向池锦川背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破损的衣服看着实在不好看。
池锦川抬眸,嗯了一声。
“怎么?”池锦川问。
洛仪嘿嘿一笑,指着那里挥舞着双手张牙舞爪的老人:“他好有意思啊!池哥,他为什么过不来啊?”
池锦川看过去,没什么反应:“你要是想近距离接触,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