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门外响起敲门声,是客房服务。
两人对视一眼,面露严肃。
林一然冲余耳说了句,“把衣服扣子解开点。”
余耳秒懂,立马解开衬衣扣子,露出脖子和锁骨上细细密密的红痕。
他坐正身体,清了清嗓子,“进来吧!”
服务员一进门,目光便有意无意在两人身上游离,“抱歉打扰两位,我这边需要做一下客房清洁。”
林一然关掉iPad,从沙发上站起来,“正好我饿了,下楼吃点东西吧!”
余耳刚想从沙发上起来,腰上一酸,没起得来。
林一然憋笑着走过去扶他,嘴里还用不小的音量抱怨,“都说让你节制一点,你非不听,腰不行了吧!”
“你还敢说,是哪个小妖精非缠着我不放的,我这都快被你榨干了。”
“行行行,你辛苦了,一会儿给你整点好的补补。”
等两人离开房间后,服务员立马进到卧室里,眼前的凌乱直接让他目瞪口呆。
这药劲可真够猛的。
他赶紧进到浴室里,将那瓶已经完全挥发干净的熏香回收,重新换上一瓶新的。
从浴室出来后,他特意将那枚带血的床单装进提前准备好的塑料袋里,快速收拾完房间后离开。
他压根不会想到,他的一举一动已经完完全全被卧室的针孔摄像头拍了下来。
两人在包厢吃饭,桌上的手机正好实时传送酒店卧室的拍摄画面。
“居然还真被你猜中了。”余耳挺无语的,“他们把犯罪证据回收也就罢了,为什么非得把沾了那些东西的床单收走,药是他们自己下的,居然还担心我们造假。”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呢!牧文山做事,确实挺严谨的,毕竟他很清楚,你我都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寻常人,这么大个联盟要交到你手上,他谨慎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林一然轻笑,“可事实上,我们确实造假了。”
牧文山费尽心机搞这么一出,无非是想让他们俩假戏真做,彻底坐实这段关系。
这样一来,他便可没有后顾之忧地把盟主的位置交给余耳。
可牧文山机关算尽,却还是被她给卡了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