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长白山深处,云雾缭绕之间,隐藏着一座古老的府邸——云家府邸。这里四季如画,却鲜有人知,只因云家世代隐居于此,不问世事。然而,近日来,这座宁静的府邸却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家主云青云的书房内,更是灯火通明,气氛凝重。
就是因为韩峰,可以说让云青云近来一段时间好似寝食难安,他们不知道韩峰会如何对付他们云家。同时他们又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韩峰会放过他们的家族,就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之下一天天的度过着。
云青云,一位年近六旬的老者,面容清癯,眼神锐利,此刻正端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他的身旁,站着一位中年男子,身着管家服饰,面容恭敬,此人便是云家的管家云一鸣。
“老爷,根据我们安插在西安的家族弟子汇报,最近那个韩峰得罪了不少人。”云一鸣的声音低沉而谨慎,仿佛在讲述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他已经彻底地和江湖霸主龙门撕破了脸,又和当地的尚家、林家产生了矛盾。最近,他又去了一趟岭南慕容家族……”
云青云闻言,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颤,茶水溅落在桌上,形成一圈圈涟漪。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缓缓说道:“一鸣,那个韩峰得罪的人越多,越对我们云家有好处。可是,万一他所得罪的那些敌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云家也照样会得到来自韩峰的报复。这就是我最近一段时间所忧虑的事情。”
云一鸣闻言,也是眉头紧锁。他深知韩峰此人的厉害,前段时间云家,因为南宫家族而与韩峰结怨,后来又因为少爷云浩宇带人去韩峰庄园闹事,韩峰很轻松的就击败了云家的年轻一辈,让云家颜面扫地。此后,韩峰便如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在江湖上声名鹊起,而云家则一直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老爷,那怎么办?”云一鸣问道,“西北的郁家拿出了一千亿给他,现在买了一个平安。难道我们云家也要效仿郁家吗?”
云青云闻言,脸色一沉。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茫茫的夜色,沉声道:“不可能!我们云家,世代以武传家,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我云青云,绝对不会向韩峰那个毛头小子服软认输的!”
云一鸣闻言,心中暗自叹息。他深知云青云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便很难更改。可是,他也知道,韩峰此人的实力非同小可,云家若真的与之为敌,恐怕凶多吉少。
“老爷,有些事情,是关系到云家生死存亡的大事。”云一鸣说道,“决策性的选择,还是由你自己来决定。奴才就不多发表自己的意见了。”
云青云闻言,点了点头。他转身回到书桌前,拿起笔来,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一个“战”字。然后,他将笔重重地摔在桌上,沉声道:“韩峰,你休要张狂!我云青云,定要与你一较高下!”
然而,云青云心中却明白,这场战斗,不仅仅是他与韩峰之间的恩怨,更是云家生死存亡的关键。他必须谨慎行事,才能确保云家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