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很累,一下房子没了,还搭上了一千多块钱,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过。以前一出事全院围着自己转,现在可好了,有人居然不在乎自己了。
最后傻柱投奔易忠海,两口子住进了易忠海的偏房里。
鲜鱼口胡同,何大清一脚踹开了厨子吴明堂家大门,吴明堂抄起身旁的棍子喊道:“什么人来这里找死?”
“何大清?师哥?”吴明堂看着比自己还年轻的何大清,“师哥,你回来了?”
“老吴,当年老子对你怎么样?”何大清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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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明堂一下子就明白了,何大清这是上门问罪了:“师哥,进屋说话,老伴,炒两个菜,把徒弟送的好酒拿过来。”
屋里,吴明堂感慨的说道:“师哥啊,你走后我去了你们四合院,我被捻了出来。”
“你们院的有个方脸的人给我说,柱子和雨水让你带走了,房子也卖了,去保定了。”
“那个人还说柱子让他传话,以后不在鸿宾楼学厨了,一个破厨子没有什么好当的。”
“一开始我不信,关键是你们院的那个老太太他也说柱子跟着你走了,还有一个戴眼镜的老头,也是这么说的,那个老头姓盐,关键是哪个盐就不知道了。”
“这个事情过了两年,我们家你大侄在路上碰到了柱子,结果被柱子打了一顿,我这才知道柱子没有跟着你走,过的还很苦。”
“后来我上门找柱子,柱子把我打了出来,当场把我逐出师门,后来就断了联系。”
何大清皱着眉头问道:“就是你不管他,也不至于让他打你吧,还有他一个徒弟有什么资格把师父逐出师门的?”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恨我。”吴明堂皱着眉头。
“今晚 ,你跟着我去我们院,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当幺蛾子。”何大清生气的说。
“好,师哥,咱哥俩喝点,好好说说这些年的事。”吴明堂感叹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