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门不出一个月,三更半夜起来给孩子喂奶,还有掉头发的,脸上长斑,身上长纹的。这都是生儿育女的代价,哪像是你们男人啊,翘着二郎腿擎等着当爹,净捡便宜事。”
她自己生过三个孩子,该受的罪不该受的罪都受过了,所以对这些事才格外有体会。
陆正尧连忙保证:“娘,亲娘,别把我跟老杨当成一路人,穗穗在我心里什么地位,您应该知道的。对她,我只会比您更心疼,她这个孩子怀的多辛苦,我再清楚不过。
我巴不得她天天呆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呢。
至于家里的钱,本来也都是她管着呢,这个家都是她说了算。”
王桂华却仍旧是不满意:“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们这日子才刚搭头,谁知道以后会咋样。”
她越想越后悔:“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就该让你们做点避孕措施。”
当初结婚的时候,他娘也是这么说的。
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陈世友等人回来了。
他没回家,先来了这里,跟陆正尧抱怨:“老杨真是不听劝,还越劝越来劲,这老小子,要我看就是欠收拾。你等着,哪天他把我惹急眼了,我非套他麻袋,敲他一顿闷棍不可。”
等人走了,叶穗穗好奇的问陆正尧:“他干嘛要套人家麻袋?想打人,直接动手就好了,当面把话说明白了,还能让杨指导员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挨打的。”
陆正尧哼道:“这俩人,论武力,半斤八两,不套麻袋,说不定谁吃亏呢。”
原来是这样,叶穗穗哑然失笑。
王桂华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晚上跟叶穗穗躺在床上还再三叮嘱:“听娘的话,一定要把钱牢牢攥在手里,其实家里说了算的,不是那个挣多少钱的,而是管钱的那个。”
叶穗穗失笑:“这事我结婚的时候,您整整叮嘱了两遍。”
“叮嘱两遍,也怕你不长记性。”王桂华转过头来,看着叶穗穗:“好孩子,你可千万记住了,你肯嫁给老大,就已经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他疼你爱你敬你宠你,都是应当应分的。”
话说到这份上,叶穗穗怎么能不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