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壶和贝大夫、石锁等人,都对望几眼。
“你碰上的是哪个大夫?”
“就是……那个瘦子,他当时就在那儿,跟那个淘粪的人,好像认识……”
“他长什么样?”
“他……长得挺像你,有五十来岁……”
“嗯?”赵大壶一愣,不满地说:“你啥意思,你碰到的是我吗?再说,我有五十来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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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把你脸上身上的肉,切下三十斤……”
“你这是什么话。”
询问一番,大致上算是弄明白了,盛财主媳妇在果园里遇到的那个大夫,是个非常瘦的家伙。
“劳干瘦!”
赵大壶叫道。
从盛夫人描述的情况来看,那个大夫瘦瘦的身形,就是劳干瘦。当时他正在悄悄跟那个淘粪工做什么勾当,结果让盛夫人给撞见了。
至于盛夫人的病情加重,完全可能是他在治疗的时候,悄悄给加了“药”。
“他奶奶的,”石锁骂道:“这家伙,我早看他不大顺眼。”
“你什么时候看出来了,”赵大壶反驳他,“你净会马后炮。”
贝火石道:“大家先不要声张,到底是不是劳干瘦,现在并无定论,咱们肚里有主意就行了,下面,石锁,咱们开展下一步行动。你和赵大壶一组,立即开始。”
“行。”
……
石锁和赵大壶按照制定好的计策,从病房里走出来,奔向果园外面。
“赵大壶,一点错都没有,那劳干瘦医术上不怎么样,却能说出盛财主媳妇中的是草花虫叶之毒,这不明摆着嘛,他就是下毒的人。”
“那你怎么不早说。马后炮。”
“马后炮,也比你想不到强。”
俩人正自议论,耳边听到一阵“得得”的蹄声,寻声望去,只见路上驰来一头毛驴。驴蹄在山路上敲打,声音清脆而有节奏。驴背上驮着个白胡子老头。
老头一手牵着驴缰绳,一手握着个旱烟袋,边走边抽旱烟,一副悠然自得之状。
驰到近前,老头翻身下驴,朝着石锁和赵大壶拱手问道:“小哥,请问这里可有位贝火石大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