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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散后,高满堂先送走了劳干瘦和王福禄。
他对罗汉雄道:“兄弟,留步。你先多耽搁一会。”
他和罗汉雄坐在座位上,要了两杯茶。
罗汉雄喝了两口茶,长出了一口气。
“高老兄,这茶,比刚才的酒,喝得顺气多了。”
“呵呵,”高满堂一笑,“同感,同感,罗兄弟,喝酒若是没找对人,怎么喝怎么别扭。要不……咱们俩再开一壶?”
“不不,”罗汉雄赶紧摇手,“我不能喝酒,就喝茶吧,这样最好。”
高满堂若有所思,捏着茶杯,缓缓说道:“兄弟,劳干瘦的话,你信吗?”
“你信吗?”罗汉雄反问。
“我信个屁。”
“哈哈哈……”两个人同时放声大笑。
这一通大笑,仿佛把刚才酒宴上的别扭之气,都给散出去了。罗汉雄端起茶杯猛饮一口,说道:“劳干瘦是什么货色,我心里明白得很,在酒席上他满口应承,好话说尽,似乎滴水不漏,在不明真相的人听来,甚至是满腔的诚意,其实仔细想想,其实和放屁差不多,如果左擎天有这么善良,那他岂不要立地成佛了?”
“痛快,”高满堂伸伸大姆指,“骂得痛快。罗兄弟,咱们俩的想法,完全一样,对劳干瘦的话,咱们就当蝼蛄叫就行了,该怎么着,还得怎么着,千万别抱指望。他让咱们等本月十六,这个日子,有蹊跷,你想想,传说中的那场‘逍遥宴’,是月圆之夜,也就是十五,这场宴席是真是假,难以说清,按劳干瘦的说法,左擎天要在十六,过了中秋才回来,那不是缓兵之计么?”
“嗯,有可能,”罗汉雄点头,“本月十五,他们可能会有什么行动,让咱们像傻老婆等汉子似的,在家里等着,别给他们捣乱,然后他们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该干吗干吗了。至于到了十六那天,他们事情也办完了,远走高飞,让咱们干瞪眼。”
“我也是这样想的。”
两个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一边饮茶,一边商议。
经过几番商讨之后,约定:不能因为劳干瘦的许诺,而改变计划。
十五的夜晚,两方联手,去观星楼暗察。
看看劳干瘦和左擎天他们,要搞什么鬼。
那个月圆之夜,到底暗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