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鹏再次大声喊道:“谁?你他妈到底是谁呀?喂!”
只见墓室当中那人并未做出任何反应,也没有回答,依旧背对着我们三个坐在地上。
彬子打了一个让我们先不要动的手势,绕过阿鹏,走到了那人面前,试探着用手轻轻推了一下那人的肩头。
“哗啦”一声传来!
突然眼前端坐的那人竟然应声倒地,瘫在了地上,头颅也咕噜噜滚了几圈撞到了墓室一角的石壁上。
这时我们才终于看清了眼前的这个人,原来只是一具骷髅而已!
这个人身穿一套棕褐色的老式西装,外面还套了一件黑色风衣,双手握着匕首紧贴在小腹上。
初步判断这人应该是跪在地上破腹自杀而死的!
我们三个在墓室转了一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墓室里的情况。
发现这间墓室里只有这一具烂成骷髅的尸体,尸体不远处丢着一个棕色的皮包,除此之外在面上还散落着很多泛黄腐烂的纸张,及一根断成两节的铅笔,一个空的墨水瓶,还有一团烂布!
彬子蹲在地上,用手慢慢的从地面上揭开一张几乎烂成渣的纸张,仔细的端详起来。
几秒钟后,又紧接着把地上粘成一打的纸张全部从地板上揭了起来。
翻看了几眼之后,彬子突然惊呼起来:“我草!不得了!”
我连忙问道:“彬哥怎么了?”
阿鹏也好奇的问道:“是呀!不就几张烂纸吗?又不是圣旨!有什么稀奇的?”
彬子手里拎着几张皱巴巴的纸,一边展示给我们,一边说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地图!这张是,这张也是,还有这张,这张居然是拓片!”
我盯着彬子手里一张黑乎乎的烂的没角的纸,看的出神:“拓片?什么拓片?”
彬子抬头看了看一旁墓室的石壁:“应该就是这墙壁上石刻的拓片!看见了吗?这上面的字跟拓片上的一模一样,字就是从上面拓下了来的。墙壁上的这类文字还有不少呢!”
我跟阿鹏几乎同时看向了墓室一侧的墙壁!
果然墓室墙壁上有两平米左右的地方刻了很多字!
这些字看起来特别像汉字,但又跟汉字有大的区别,相比繁体汉字来说这石壁上的字笔画众多,每个字都是有好几个偏旁部首组合起来的,看起来非常繁琐。
我每个字都感觉很熟悉,但是一个却也不认识。
这时一旁的阿鹏见状兴奋道:“嘿嘿!还真有字!不过我看这些字怎么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似的,我想想,对了,这,这不是西夏文吗!这辽代古墓里怎么会有西夏文呢?”
彬子皱了皱眉头,马上纠正阿鹏道:“这不是西夏文,应该是契丹文才对,当初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建立大辽后在汉字的基础上创作出了派生文字契丹文,作为大辽的官方文字。
契丹文西夏文还有东夏文都是属于汉字的派生文字,所以他们看起来都很相像,不过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如果你们见过这几种文字,一眼就能分辨出来。这几种字的字体风格以及结构其实大不相同。”
我摸了摸石壁上冰凉的石刻契丹文问道:“那彬哥,你能看的出来这石壁上刻的字是什么意思吗?”
彬子立刻摇摇头:“这几种文字经过无数次战争,早已淹没在历史长河当中,尽管国内有一些研究古汉语以及契丹文的学者不过那都是屈指可数的,认识契丹文的人更是几乎不存在。我看这写字跟看天书没什么区别!
不过我猜测这应该是墓志铭或者佛经一类的东西,你看这墓室里有很多砖雕就是雕刻佛像!”
阿鹏摸出一根烟点着了:“那照你这么一说,这些奇奇怪怪字,对咱们一点价值都没有!那死掉的这人,为什么还会把字拓下来呢?难道他认识契丹文吗?”
彬子把手里黑漆漆的拓片,放在一旁,又把手里另外的几张纸拿了起来:“这正是我想说的,你们再看看这几张是什么东西?”
“不是地图吗?”
“是地图,准确点来说是还没有绘制完成的手绘的地图,你们仔细看看!”
阿鹏接过彬子递过来一张地图,我顺势也凑了过去。
彬子又递过来一张图,这张图相比上一张来说看起来更像地图了,而且图的四周还用汉字标注了一些地图信息。
地图的左上角写了两个较大汉字“河北”,这图应该是一张早年的河北省地图,上面有很多红笔标注的数字,圆圈,叉号还有三角一类的东西。
上面标注了热河,察哈尔,嚄山西,山东,几个周边省,图中间则是河北省,图右下角还特别画出了天津市和北平的简易交通图。
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地图两边写的非常醒目标注字。
“军事要秘!”
“河北时局图!”
“大日本帝国满洲军总司令部(日本关东军司令部),439队部陆地测量所,关东军支那派遣军第五小组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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