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见着我，想咬吗？”

锥生零是很自然的一句提问，但暮青却好像收到了惊吓，她转过头不敢看他，心虚道，“为什么想咬？是零渴了吗，零想要咬我吗，那零轻点好不好，我怕痛。”

“……我不会咬你的。”锥生零顺口一说，但偏偏这样，身体却像是得到召唤，喉咙开始干涩起来。

“如果青青渴了，随时可以用我。”

锥生零收走了桌上的纸碗和叉子，把他们堆积放好在另一处。

暮青在发愣，因为她这才明白锥生零已经知道她吸血鬼的身份。

他，不介意吗？

看着远去外出的背影，暮青站起身子跟了上去，旁人只是看了她几眼便继续做自己的事去了。

暮青探出门外，朝着那个身影喊道，“零，你要去哪？”

锥生零转过身，微微皱起眉头，“怎么了？”

暮青走了过去，拉住他，“你知道我的事吗？”

“知道。”锥生零很爽快的回应着，但是目光不愿多停留在暮青身上，一直都是瞄向别处。

暮青见了，更加确信他其实是讨厌自己的，但她想直言问一下，她绕到锥生零视线的正前方，晃了晃手表示自己的位置，“零讨厌我吗？你看见我会难受不高兴吗，如果是这样，我会跟哥哥离开。”

锥生零错愕，很自然接了句，“别走，青青。”

忽然意识到自己顺口而出的话不完整，他咽了咽唾沫，“我不讨厌你，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讨厌你？看见你我也不会难受。”

“我，我是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