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屁颠屁颠跑过来,结果一过来,一股子说不上来的骚臭味就直冲众人的脑门。
祁晏脸都黑了,车上没吐出来的酸水,这会儿子又开始翻涌。
无邪“呕”了一声,“三叔,这什么味儿啊,尿骚味这么冲,这狗该不会出生起就再没洗过澡吧?”
“什么鼻子。”三叔怼了他一句,又喊伙计过来,“潘子,你来闻一下。”
那个叫潘子的伙计面色大变,“不是吧,三爷,我这刚吃完饭没多久,这直接吐了也太丢脸了。”
他在另一个伙计的幸灾乐祸中,苦着脸磨蹭过去,提溜起狗蛋在鼻子前飞快晃了一下,顿时脸色一变。
“真的不对,这是尸臭啊!这洞是个尸洞。三爷,我们带的家伙不够,这地方有点凶,要不我们回去多带点家伙再来。”
三叔点了根烟,皱着眉没说话。
直到一根烟抽完,他将烟屁股扔在地上,踩了几脚,又用溪水淋湿后抬脚踩下,用力碾了几下确认埋入黑泥里不会引起森林火灾后抬头道:“大家伙打起精神,把家伙都拿好,一个盯着一个,别掉队。”
无邪一听就知道三叔话里有话,他凑到三叔旁边,“三叔,给讲讲呗,你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消息?”
三叔一个白眼,“就你机灵。”
说着看见祁晏都一脸好奇凑了过来,又没好气道:“就你小子把人祁小子带坏了。行了,反正船还没来,给你们讲讲。”
祁晏看着无辜被骂的无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他也不是有意的,只是吧,三叔讲课给的东西太多了,是真的香。
无邪耸耸肩,表示自己早就习惯了,这些都是小case。
“之前在一个地方我也去过这么一个洞,我绑了只活物在木排上,又绑了个摄像机,拉长了电缆给送了进去。结果外面看着摄像,就黑漆漆的,一点东西都没有,本来我正准备把木排拉出来,结果半张脸突然就出现在摄影机前面。”
三叔停下喝了口水,无邪赶紧催着道:“然后呢?后面那脸怎么了?”
“后面?”三叔挑眉,“后面还能有什么,没了呗。那半张脸一出现,木排就连着摄影机翻了。这种尸洞就是传闻中的有进无出的凶地,不想办法让死气压住生气,那活人根本就是不可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