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冷……好像全身都没有知觉了……我……我是不是被冻死了……”金恩雅动了下被冻到青紫的嘴唇,隔着薄软里衣,恍惚感知到了那紧紧包裹她的滚烫温度,清冽的冷木香混合着令人迷醉的酒气。
伍查纳伦抱着她的胳膊收紧,“别说傻话,你活得好好的,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
他身上的温热,足以融化她肢体的僵硬。身体本能需求令她几乎失掉了所有分寸和理智,哆哆嗦嗦贴上男人肌肉壁垒的胸膛,她精神恍惚咕哝了句,“……好暖啊,是火炉吗……”
那挤压在胸前的柔软触感实在无法忽略,伍查纳伦身体传过一阵酥麻如同过了电,他上半身绷得僵直,喉结燥热上下滚动了下,差点无力招架闷哼出声。
在心里默念了几十遍‘不许瞎想!’,才稍稍压下头脑中那些不适宜激发的强烈欲念,他伸出手臂环上她的后背,想让她以更舒服的姿势靠在那里,“恩雅妹妹,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如大提琴般温淳的音色就近传入耳内,金恩雅稍稍动了下刚从冰冻中找回知觉的脖颈,顺着男人优越刚毅的下颌,对上那双近在咫尺极易让人产生深情错觉的桃花眸。
她一时有些分不清现实,迟钝低下头呆愣了一瞬,视线落在两人贴合一起亲密无间的躯体,猛然瞪大了眼睛,羞恼又愤怒,一巴掌招呼在对方的脸上,“混蛋!你竟然扒了我的衣服,你对我做了什么?”
金恩雅打完巴掌,立马退避三舍,屁-股挪到蓝色冰渊寒壁,退无可退。
只剩薄薄一件里衣的身体,后背碰触寒冰,当即冻得打了好几个哆嗦。
“不是的……”伍查纳伦着急解释,“恩雅妹妹你听我说,我真不是在占你便宜……”
“伍查纳伦,我真是看错你了!本以为你好心救我,会是个堂堂正正的好人,没想到也是个趁人之危的无耻淫贼!”金恩雅带着被羞辱后的委屈和怨恨,瑟瑟发抖拿被丢在一旁的防寒服。
可拿到手中的防寒服,早已冻得僵硬如同铁板,金恩雅苦恼思索着这还怎么穿在身上。
“别穿了,掉下来的时候你的防寒服灌了冰,不能穿了。”伍查纳伦无奈叹了口气,“冰渊的温度比上面还要冷,刚刚你都冻僵了,我不得不这样……”
“不过,你可以放心,刚刚我没对你动过邪念。”伍查纳伦脸不红心不跳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