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的某个角落里,易中海堵住了秦淮茹的去路,轻声问道:“秦淮茹,怎么回事,这都半年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让开,这还在厂里呢,要是让人听去了,我俩都得完蛋。你现在还领着学徒工资呢,要是被人举报,是不是得辞退?”秦淮茹淡淡地瞥了一眼对方,似有所指地回答着。
听了这话,易中海回过头,没看到人影,便继续说道:“你别忘了,我手上还有化验单呢。只要我拿出来,你儿子就得去坐牢。”
“化验单?”
秦淮茹淡淡一笑:“谁能证明,那是棒梗做的?我还没去举报你,说你威胁我呢。”
很显然,她已经侧面了解过了,光凭一张化验单,根本不能证明什么。
她不相信,一个装了耗子药的酒瓶子,对方还会留着。
“全院的人都看到了,怎么不能证明?”易中海有些急了。
“就凭你在院里的人缘,你觉得会有人出来证明吗?”秦淮茹笑着反问了一句。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你要是能交出化验单,别总拿来威胁我,或许我还能考虑你的事情。不然的话,大不了一拍两散,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
“你担心的,不就是你俩的养老吗?”
“你要想安度晚年,没必要搞这些。只要你写个协议,保证你家的房子,还有后院的房子,将来归棒梗,等你们老了,我肯定给你养老。”
经人指点过后,秦淮茹也总算明白了。
说到底,是易中海愁没人养老,最急的应该是他,应该乖乖听话的,也应该是他。
所以,在二人交锋之中,强势的一方应该是秦淮茹,而不是易中海。
这话一落下,易中海却是直接闭嘴了。
房子归棒梗?
想都别想,我都还好好的,就敢拿耗子药毒我。等我老了,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想到这,易中海打量了一眼秦淮茹后,直接转身走了。
见此,秦淮茹也是冷冷一笑。反正她和贾张氏手上,都藏了一笔钱。
而易中海,已经差不多快要被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