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明汐一脸好奇地来到和平事务所，就看到黑着个脸坐在沙发上的陈牧野，以及一脸无辜站着、人畜无害眨眼睛的林七夜。

还有独享王座的陈牧野之外全部站着的队员们。

这是发生了什么？

柳明汐茫然不解地凑进来。

林七夜看到连柳明汐都过来凑热闹了，脸上燥热地尴尬，“那什么，队长，我去商场问问。”

“哎，等等我，林七夜，我也去。”赵空城看见林七夜先溜了，赶紧跟上，这气压极低的事务所，他是一点儿也不想待着。

柳明汐不明所以地看向眨巴眼睛的头号粉丝红缨，询问的眼神射到她头上。

红缨心神领会，悄咪咪挪着脚步，躲着陈牧野凑到柳明汐耳边，低声细语：“乌龙啊，原本是去上京的，结果改到沧南了，买的火车票退不了了，那些冬天衣物不知道退不退的了，对了，都是队长出钱……”

柳明汐瞥向沙发上的陈牧野，发现红缨说完话后，他的脸色更黑了。

吴湘南走到红缨旁边，好心好意提醒：“红缨啊，我们都听得到……”

而且，你怎么还跟画家说这件事啊，这件事情已经很丢脸了，就不要给一个人类天花板去说了，那就丢大脸了。

柳明汐尴尬地呲起大牙，不解地问道：“你们守夜人工资这么低吗？”

按理说，车票和衣物应该也不用花很多钱才对，怎么感觉他们的钱好像很囊中羞涩的样子。

温祁墨悄声凑过来为柳明汐解惑：“不是的，其实守夜人每天都处在危险当中，福利工资都很高，不过，就只有队长一个人很穷。”

他甚至还往后面看去，观察陈牧野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