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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临渊看了这么一出好戏,见父亲脸上露出怒火交织的神情,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这时见皇帝有些恼羞成怒了,估计有对自己保密不严的愤怒,也不耐烦管他们这一挡破事儿,准备先接了媳妇出宫再说,至于老子的事情让他自个儿头痛去,因此道:“父皇,儿臣先过去母后那边请安了”
隆盛帝一见他要逃,哪里肯答应,看了一眼还在旁边哭哭啼啼纠缠不休的冯氏,他一阵头痛,想起不知道谁泄露了这样的消息给冯氏,他就恨得一阵牙痒痒,看来自己身边也不那么紧不透风,想起自己要对付冯氏的事儿,冯贵妃既然能探听到女儿有可能被送去和亲,那样的事说不准她也有可能知道。 _
想到这儿,皇帝陛下心里不由生起警惕,看向冯氏的目光也有些不善,转头对儿子说道:“朕同你一道过去。”
周临渊神色冷淡的望着冯氏,一边点点头又走在隆盛帝身边,身后冯氏已经不依不饶的又跟了上来,没注意到皇帝陛下眼里不耐烦的神色。
这事儿还真周临渊做的手脚,不过他也并不那么蠢笨的人,只怪这冯氏胃口太大,手也伸得太长,仗着这些年在宫中受皇帝的喜爱,将他身边的一个太监渐渐的收买,她还没有隆盛帝那样的野心,平时只不过想借他向自己通传些内宫的消息而已,比如皇帝最近喜欢哪个女子啊,晚上准备在哪儿歇脚啊,或者皇帝有什么喜好,最近又迷上什么样的武术或者喜欢哪匹马之类的,并没有参和到朝堂之中。
毕竟后宫女人不得干政,冯氏就算想,也知道她现在暂时没这个本事,只要先把自己一亩三分地的圈好再说,至于其它,怎么也要等到自己能当上正宫皇后,往后儿子当上皇帝之后再说吧? ?
周临渊早就知道这件事,不过他一直没捅出来过,毕竟作为一个儿子,管父亲后宫的事情太多了,总也招人忌讳,更何况他的父亲还不寻常人,而皇帝,作为皇帝,那疑心必不可少的东西,他要真cha手了,不论他好心还好意,在皇帝眼里一律都有阴谋诡计怀着歹心的了。
因此这次的事就那太监在暗中打听时,他有意让手下人放松了消息,使那太监知道了一点儿半点儿,虽然能隐约听到这样的事,可却又知道得并不太多,但就算如此,那太监也如获致宝,赶紧向冯氏通了气儿,因此才将冯氏急上火了,也顾不得皇帝陛下一惯的忌讳,急忙赶来求情,引起了隆盛帝的怀疑与猜忌。
冯氏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正中了周临渊下怀,这时她早已顾不得什么阴谋高尔夫计,任何一个心思深沉的人,不论她有多么的坏,可对自己的孩子总归还心疼,更何况七公主一向养在她身边,不如二皇子般,虽然她将希望放在这儿子身上,可因为男孩儿,早早的就牵到其它宫殿去,平时不过来向她请安而已,说到底,感情还没有七公主这个一向养在她身边的女儿亲厚。
因此得了这样的消息,厚赏了那个太监之后就赶了过来,谁知皇帝陛下关了她一个月禁闭之后,好似以往对她的恩宠疼爱都随着这一个月时间生疏了不少般,神态变得冷淡了许多,她这时也有些慌了,一方面慌女儿的事情,可她一方面更慌的皇帝陛下心里不不喜欢自己了?
想到恩宠不在,她心里不由有些害怕,好似能劝得收回成命,就证明他依旧心里还最宠爱自己一般,因此死缠烂打不放,谁知如此一来溜得更快,见他要去皇后的坤宁宫,冯氏哪里肯甘愿此算就这么算了,因此不甘心的跟在了他后头。
隆盛帝眉头紧皱,望着冯氏眼里狠色一闪而过,看着旁边冷静的闺女,心里不由冷笑了一声,想起儿子之前所说的话,才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不普通的角色,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也有了心机,想要为自己往后谋些好处了吗? 时竟然动摇了起来,只这时还不下决心的时候,毕竟听闻单正身体已经一日不如一日,如果等他儿子上位后再和亲说不定效果会更好,打定了主意,隆盛帝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连眼睛里的冷色也淡了些,让人再也摸不清他心里的念头。
冯氏自然不甘心,跟着皇帝走到坤宁宫,她一向娇生惯养,在宫中又横行多年,哪里吃过如此的苦头,走了这么一路早就香汗淋漓,可皇帝不但没有如往昔一般疼惜她的心,反倒对皇后和颜悦色了起来,她这时已经顾不得再吃这些醋,反倒又说起女儿的事情,旁边七公主安静乖巧的坐在一旁,要不隆盛帝心里对她早有忌讳,这时怕也会忍不住对她生起怜惜。
皇后见着冯氏在自己面前吃憋,多年的闷气不由感觉发泄了一通,心里更得意,望着冯氏的目光带着畅快又带着欢喜,将她气得更缠紧了皇帝不放。
隆盛帝被冯氏缠得烦了,更何况心里怒她竟然敢伸手到了自己身边,因此听她到了皇后宫里还吵闹不堪,完全没有给自己留下一丝皇帝的面子,虽然撒娇哭闹的口气,可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来这么一出,孩子还坐在旁边,简直没有身为贵妃的一丝庄重,忍不住冷笑了两声反问她道:“当初大公主和三公主和亲,你不也赞同的吗?更何冯贵妃不一向稳重大度吗?怎么到了七公主这儿,你就完全没了贵妃的庄重与识大体,现在还同朕吵闹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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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冯氏不由有些哑口无言,她一心想坐到皇后的位置上,因此一直端着大方得体的姿态,那大公主和三公主和亲都她所进言出的主意,皇帝也很夸过她聪明大方,出的主意也很替国家着想,那时她只顾着洋洋得意,既解决了那两个公主,又能使得那两个公主的母亲受此打击而一蹶不振,还能得到的看重与夸奖,简直一举几得的事情。
这些阴损事儿她做过不少,这时听提起,忍不住有些慌了神。原本皇帝一言不发只斥责她也就罢了,至少能证明七公主要与大漠和亲一事纯属子虚乌有大家谣传而已,可他现在这么一说,倒显得事情不空穴来风一般,她心里更加慌乱,神色间添了一丝恐慌,忍不住哭道:“,那大漠与大公主三公嫁和亲的地方可不同,那儿的人野蛮凶狠,完全吃人不吐骨头,七公主一向跟在臣妾身边娇生惯养,她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她这话已经不第一次说了,在御花园时就已经说过一次,自己身边既然连冯氏都能伸手来,难保不会有其它被大漠收买的人存在,这样的话虽然他心里也赞同的,可被大漠得知了,难保不会引起两国纠纷,因此怒骂道:“一介妇人懂得什么,朕警告你,这种话朕不想再听到第二次,那大漠单正王如何,还轮不到你来cha嘴,到时候多说这些话,怕给敏儿若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