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若在家娇生惯养的,被人一拿住简直就像小鸡被人捏住了翅膀挣扎不得,更何况这单浑生在大漠边境,那里一向都以拳头大小说话,单浑本人又长得三大五粗,一个胳膊简直比她腰还粗了几分
“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叶明若身子抖得如同秋风里的落叶,娇小的身体缩在椅子里头,看起来十分柔弱使人一看就心里生出怜惜,她不敢去看袁蓉,深怕这件事情被她宣扬出去被别人知道!如果别人知道她被那样一个野蛮的人破了身,如果太子殿下知道,他一定会嫌弃她,一定会觉得她恶心!叶明若心里更怕,又觉得双腿间有痛了起来,浑身僵硬,只觉得心里冷得厉害,连说话声音都十分轻细。
叶明若将身体卷在了一起,好似这样就能抗拒那时的污rǔ般,虽然知道事情早就过去,而且就算在当时,她卷着身体也不能抗拒住那人的侵犯,可好像这个动作就能保护得了她一般,在这个时候,之前那个表情有些阴狠的少女,才显示出一两分柔弱来,只在场的人谁都不心肠软绵之辈,就算有软绵的,那也不会针对的她,因此看她这模样,不论在屋里的夏晴袁蓉,还在屋顶的周临渊和暗卫们,人人都面无表情,没有因她的话而露出丝毫怜惜与动摇。
袁蓉得势不饶人,想起叶明若以前在太子面前不要脸的模样,以及刚刚那种得意忘形,现在看她一副被吓坏的模样,听她这么一问,不由掩嘴微笑,比起吓得浑身直颤抖的叶明若来说,她简直大方得体得一举一动都令人心生好感了,可说出口的话却比寒冬十月的冰雪还要凉上几分:“若要不知,除非已莫为!”看着叶明若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袁蓉心里快意的同时,又慢慢的加上了一句:“你当时同那单浑的苟且之事,这么多人都看见了,怎么能堵得住悠悠众口。”
她知道了!她知道,还有很多人亲眼看见了她被人拖上榻子强行唤好,别人看见了!这件事情人家都知道了,总有一天太子也会知道!叶明若心里许多声音一声声的响着,她脸色也越来越灰败,犹如一朵已经凋零失去艳色的花儿,瞧起来好不令人同情,她眼里泛出泪珠,那一幕如地狱般的情景又浮现在她心里头,她好似失神一般抬头轻喃:“我被逼的,我不自愿的,我心里只有太子殿下一人的!” 周临渊一听这话差点儿呕了出来,浑身汗毛一直竖立,只觉得说不出的恶心,说来也奇怪,也许心里早就有了一个明绣,再装不下别人的原因,他听到这些女人的表白,不但没有得意,反倒说不出的厌恶,这时算计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可能周游已经离得不远了,他这时已经不想再听这两个
她一听叶明若眼神有些涣散,忙顺着她的话哄道:“对对对,叶明若害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朝旁边呆站着犹如木头人般的夏晴骂道:“你死人啊,还不赶紧过来将她掰开!”
周临渊冷冷望了下头闹成一团的几个女人一眼,正想纵身往下跳时,听到里头叶明若好似疯了一般笑着说道:“叶明绣我总有天要她好看,这么死了太过便宜了她,不行,我一定要她身败名裂,被赶下太子妃之位才能死的!”
周临渊高大挺拔的身形微微一顿,眯着眼睛朝里头看了一眼,原本想转身跳下去的身子又转了回来,继续蹲回了原来的位置,旁边几个一直闷着没出声的暗卫忍不住抹了把额头的冷汗,不知道这主子怎么又改变了心意折回来,看他一脸冷淡的神情,还没人敢多出声一句,也将眼睛都放在了下头。
夏晴好不容易才将叶明若给拉开送回她自己之前坐的椅子上头,果然,疯狂的女人可怕的,袁蓉一句话引来的后果就她自己也被折腾得钗发凌乱,看起来好不狼狈,而且脖子手臂处被叶明若留着的丹蔻给狠狠抓了好几下,这时火辣辣的疼不说,而且心里还慌乱得厉害,被她狠力抓过的胳膊处也生生的疼,她气喘吁吁的拿帕子擦了擦脖子,看到粉色丝绢上头已经沾染了些血迹,忍不住一阵怒从中来,这时看到夏晴挡在了自己面前,这才放心了些,看着仍旧有些疯狂的叶明若狠狠骂道:“你发什么疯?”
叶明若原本一双媚意十足的眼睛里透着几许红血丝,瞧起来有些吓人,眼睛里头好似还没清明,看得袁蓉又有些心悸,连忙不敢再说她,怕又惹起她一阵疯狂,感觉到自己手臂脖子火辣辣不止的钻心疼痛,这么些年来她一直被人小心侍候着,还没受过这样大的伤,而且还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她心里又急不怒,一腔怒火不敢再发泄到叶明若身上,只得对着身旁的夏晴骂道:“你死人啊,怎么不早些过来救我,死奴才!”
周临渊从自己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夏晴低垂着脸,额头上的流海将表情给挡住,瞧不出来她不怒了,不过这时他已经抓到了幕后的人,可以肯定知道袁蓉和叶明若就应该主使者,也用不着要夏晴背叛,因此对于她的表情如何也没有兴趣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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