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几个奶娘照看得仔细一些,如今雪还下得很大,小心千万别着凉了。”明绣摸了把自己的头发,在水里泡得够久了,这才赶紧洗干净站起身来,绿茵见她有些担心,笑着回道:“太子妃放心就,几位妈妈把皇太孙瞧得跟眼珠子似的,恨不能整天捧在掌心里呢奴婢等下过去再吩咐一声也就了。”
点了点头,明绣站起身仍由几人替她擦了身子拿了肚兜穿上了,正有人拿着丝绸中衣替她穿时,朱嬷嬷出去了一下,很快又进来小声道:“太子妃,齐泯王妃同怀安王妃想来见您一面。”
这二人简直颇有些阴魂不散的味道,这齐泯王妃每次见着她时都酸涩不已的模样,偏偏又常爱来见她,每次说话间既有些瞧不起她的轻视,又有些对她位置的嫉妒和羡慕,夹杂在一起,让明绣同她相处时心里都觉得烦闷异常,再加上上次自己赌馆开张时,这位二皇子妃有心为之的恶毒事情,让明绣到现在对她还没什么好感。
自已此次早产,简直九死一生,就算同冯氏没什么关系,她也绝对清白不了,对于冯贵妃的儿媳妇,明绣自然也没什么好感,此时一听她来求见,脸上的笑意就有些冷了下来,一边斯条慢理的穿着衣裳,一边淡淡问道:“太子怎么说?”
二皇子妃早就求见过许多次,可每次差了人过来,都让周临渊给堵了回去,没让她过来见着分毫,此次她竟然能直接找到了自己这儿,明绣不由有些怀疑,不周临渊已经觉得自己可以见她,这次的事情不就代表和冯氏没什么关系了?
听她这么问了,再加上明绣态度又未明,看起来淡淡的,从她脸上瞧不出什么端倪,这位才新调过来不久的朱嬷嬷对她性情又不太了解,因妣暗地里打量了半天心里也没得出个结论,只态度更恭敬了些,想了想才有些变了脸色:“太子那边不知道有没有得到消息,只这次齐泯王妃同怀安王妃的事门房那边直接问过来的。”
明绣听她这么一说,眼里不由闪过一道寒光,要以前她还抱着一丝宽容的想法,可经过此次差点儿险些把自己的命赔上之后,她的心就不得不开始冷硬了,这门房过来报信的事情不一两次,前些日子那个于舒艳的事情就这样,看来上次的板子还没让人吃到教训,想了想,她偏了头道:“守门的人谁?”
“回太子妃,守门的方管事的侄子,已经在那儿做了六年多了。”薛嬷嬷也个会看眼色的,一听她问这话,连忙就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连那方管事的来历也说了,帮周临渊管理外头铺子的一个人,据说还算颇得周临渊信任。
丈夫手里有什么产业,明绣基本没去过问,但这守门的犯了这样的错,她却不准备再容忍了,她明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可这水要太混了,也不她想要的,如今她儿子都生了这院子里该她管的,仍旧要管起来才对,不可能成了亲之后,这太子府仍旧得要周临渊帮着她多费心神来管吧再说他事情邢么忙,就有心,也不一定能事事都亲力亲为,最多吩咐下头人罢了,下头人要如何办,他也不一定能得知。
“就说本宫如今身子还绡些不慡利,让齐泯王妃和怀安王妃在元儿洗三那日再来吧。”想了想明绣看着朱嬷嬷吩咐了一声,看她答应了倒退了身子出去之后,这才穿好了衣裳,任由春华几人替她擦了擦头发,这才回到内室里头,却意外的看到周临渊已经坐在了里头,高大的身子十分熟练的抱着孩子,正不停的在内室里走着看到她回来时眼睛不由一亮,顺着她松松垮垮的衣领看过去,眼睛都变得有些赤红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将孩子交给了一旁的奶娘,才带着责备道:“外头还下着这么大的雪,怎么不把头发捂干了才出来,万一着凉可怎么办?”说着,冷冽的眼神就已经看向了几个侍候的丫头,看得几人大气也不敢出,浑身哆嗦了一下,面色苍白仍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明绣笑着看了他一眼见周临渊已经顺手接过帕子替她擦起了头发,挥手就让屋里的人先出去了,奶娘等三人小心的抱着元儿出去,春华几人也松了口气,看太子没有要责怪的意思,连忙福了一礼也跟着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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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临渊拉着明绣坐到一旁椅子上头那椅子虽然铺了层软垫,他摸了摸,依旧将人拉到了自己腿上坐着,一边仔细的替她擦了擦头发,不厌其烦的替她擦得大干了,摸了摸已经没什么水气,这才运了下内力将她头发烘干,正准备拿了衣裳要替她拢上时,却无意中仗着身高的优势,看她抬手间领口处露出的一截欺霜赛雪的肌肤,忍不住就有些喉咙发干,眼睛发直了。
原本替她拉拢衣裳的动作,下意识的就变成了往外拉,明绣正觉得他动作有些奇怪时,一张温热湿襦的嘴唇就已经印在了她脖子上头,叫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刚转头想问他时,嘴唇就已经被人含住,脑袋被周临渊捧到了掌心里,身子坐在他腿上,被他抱着转了过来。两人面对着面,一个长吻过后都觉得有些气喘吁吁。
周临渊面泛桃花,眼里好似快喷出火来,已经忍了这么大半年的时光,除了那次怀孕时的放肆外,两人都还没亲近过,本来他正值年纪冲动的时候,能忍了这么久,又等着明绣出了月子,之前只想着她身子不好,可此时闻到她发间的馨香,以及身上传来若有似无的香味儿,哪里还忍得住,低头看明绣并没恼火的样子,只喘着气乖顺的靠在了他胸前,小腹间的火气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一把将她本来就松垮的衣裳又往下拉了拉,看到她细腻如上好光滑白玉一般的肌肤因暴露在空气中泛起了细小的战栗,虽然屋里烧着地龙,可总还有些冷,因此刚拉开又替她拢上。
明绣脸色绯红,感觉到周临渊的动作,以为他顾忌自己身体放弃了,说不出松了一口气还有些失落,就看到那人已经低了头下来,脸凑近衣裳里头,温热的嘴唇已经顺着肩膀往下滑了,留下一路的小火苗,可他的手却很体贴的跟着自己的动作,刚将衣裳亲开一点,就赶紧又跟着拉紧了。
得意的将人紧紧缠在了胸前,那只枕在她身下的手跟着钻进了衣衫,另一只捏着绵软的手则顺着衣裳往下滑,解开了衣裳的结,顺着肚子摸到了细滑的大腿上头,光滑充满弹性赂肌肤让人留恋不舍,连摸了好几下之后也不舍得离去,听到背后周临渊的气息又起了变化,明绣有些着急了起来。
内室虽然没留丫环,元儿一个月之后也搬出了暖阁里头,可外室却有人走动,虽然几个丫头脚步放轻了些,以为自己二人在睡觉,可人总归在的,万一周临渊性起弄出些什么响动,叫人听见了她非得要生生羞死。
一想到这些,明绣开始轻微挣扎了起来,怕动静大了让人给听见,到时就算什么也没做,也够丢脸,可她越动后头周临渊却越兴奋,到了后头直接就将她裤子褪到了她大腿边443已已,跟着双腿就挤了过来,明绣想转头制止他,那人却已经不管不顾将她嘴唇堵上,人也跟着欺了上来,明绣有苦难言,只感觉身子一紧,知道他不会就此干休,只能一边强忍着那丝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异常的感觉,想想心里有些气愤他胡来,报仇似的一口咬在他略有些坚硬抱在自己胸口的手臂上谁知这一下却像捅了马蜂窝般,周临渊动作变得略有些粗暴了起来,等到他尽兴之时,这才将明绣放开,两人这下子胡闹,加上明绣的紧张,都满身的大汗,完事之后明绣忍不住恨恨的拧了他一把,可周临渊刚刚才心满意足,哪里会在意她的这点小力道,故意装出疼得呲牙咧嘴的模样逗得媳妇儿开心了,这才唤了外头的丫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