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突然出现的时清简,一直情绪有些激动的马来凤顿了顿,她也没见过时明渊的三个孩子,对于这副面孔也陌生的紧。
直到时清简朝着立在床边的时明渊喊了声爹,马来凤这才知晓他的身份。
看着无法行动,被褥上都散发着异味,还沾着些不明物体,时清简皱紧了眉头。
这一家子仿佛就是把马来凤扔在这屋子里自生自灭,既如此为何还要三番五次的让时明渊来!
时明渊揉了揉身旁时清简的头,他看着床上那个已经被这些日子折磨的没有了人样的马来凤轻声道:“娘,希望下次我来的时候您还活着。”
马来凤即使被这些时日折磨的没了往日泼辣的脾气,但是一听时明渊这似是诅咒的话她还是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
时清年跟时清榆就站在门口,屋里那股难以言喻的恶臭让两人着实不愿靠近一步,所以她们只站在门口静静看着时明渊时清简两人。
确认了马来凤依然还有些活力,时明渊牵着身旁时清简的手走出去。
院子里,看着公爹跟自家男人竟没一个能奈何得了时明渊,王桂芬跟陈英的面色沉沉。
这三弟本事还真是大的很,这些时日她们伺候的马来凤已经很不耐烦了,每日不仅要给她送饭还要给她理屎清尿。
马来凤从前就没少借着婆婆的名头磋磨她们两个,这一朝老天让她病的起不来床,两人还没高兴呢,就得整日伺候着她。
原本还以为都落得这番地步的马来凤怕是没几日就撒手人寰,结果等了一日又一日,马来凤还是好好的活着。
时明渊领着三个崽一走到院子,就看到王桂芬跟陈英脸上哪有先前看热闹的样子,此时两人面上阴沉看见他出来还恨恨的投来目光。
马来凤这个拖油瓶依旧还被留在家里,想也知道两人没有什么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