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听到这又是嗤笑一声。

“愉妃这话说的,田姥姥可亲口招供说是本宫指示她散播流言?本宫是头胎,田姥姥又是宫里最厉害的接生婆,本宫怀胎心中不安找她说说话又有何不对”

“至于这银票,是前些日子田姥姥的女儿生了重病,念着我生产时还要劳烦她帮忙接生,所以助她度过难关又有何不对呢?”

嬿婉说完,又期期艾艾的看向皇帝。

她面露委屈,小心翼翼的捂着肚子,用几近哀求的嗓音说道。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帮田姥姥也是念在她一片爱女之心,更是想为腹中孩儿积福,这才会往来过密,不曾想竟然被臆想成是诬蔑皇后娘娘……”

“皇上,不如找田姥姥来对质,她私下传谣定有目的,皇上不如亲自问一问她为何要这么做?田姥姥身家性命都在皇上手里,不怕她不招啊......”

皇帝被这接二连三的闹剧闹得头疼,看着一脸委屈的嬿婉心软了软,又吩咐身旁的进保:“去慎刑司把田姥姥提来。”

他说完又扭头叮嘱了句:“令妃也莫要太过激动,如今还尚未有定论,还是腹中龙胎更要紧些。”

说完,他看向海兰的眸子带了些不耐。

令妃是投胎,要紧些又怎么了?

况且田姥姥是宫中最好的接生姥姥,令妃出手相助,想让她在生产时尽力相助也十分在理。

“谢皇上......“

嬿婉装模作样的拿帕子抹了抹眼泪,隐在帕子下的嘴角微微勾起。

如懿啊如懿,就凭这几个虾兵蟹将也敢跟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