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淳锦微微垂首,修长的手指缓缓捻动着华美的佛珠,脑海中仔细地翻阅着家族的宗谱,将一众亲戚关系细细地搜罗了个遍。
良久,他才抬起头,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家里也没有在宫里干的,我也不懂其中的规矩,按说,公主这么看重你,想必到时候不会把你抛了吧?”
“我不知道。”瑥羽满心仿徨,轻声道,“设身处地的想,我若是驸马,我不会容得下别人。”
苏淳锦眉头一蹙,猛地一拍桌子,那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犹如一声惊雷,“你设身处地什么劲呢?”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你先想你自己,你容得下别人出现在公主身边吗?”
瑥羽被苏淳锦这一拍桌子震愣了,苏居士不是都……看透红尘了吗?为何这么大的火气。
“我容不下又能如何呢?公主的婚事,我没任何资格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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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淳锦只听前四个字。
“那不就结了,我也容不下!”
他霍然起身,双手负于身后,脚下的步伐急促地在屋内来回踱步。
那串佛珠也被他随意地套在了脖子上,随着他的走动在胸前轻轻晃动,玛瑙珠子和腰带扣相互碰撞,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瑥羽的神色变了又变,艰难的不知该说什么好,“苏兄……你……”
“还指着每次都让你去面见公主讨赏呢,驸马一来,他若看不惯你,以后不用说讨赏,你还能有好果子吃?”
瑥羽望着眼前的苏淳锦。
只见他头上点缀着玛瑙的发冠,闪烁着耀眼的光,
脖子上挂着的佛珠,如一条流淌着华彩的河,
腰带上镶嵌着的玛瑙,更是像一排璀璨的星。
整个人移动起来,仿佛一棵正在行走的宝石树,散发着富贵又……
独特的气息。
瑥羽试图劝慰宝石树,“苏兄,赏不赏,公主自有定论的,你不必忧心。”
苏淳锦停下脚步,纠正道,“那怎么能一样。同样是下属,一个讨